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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柒(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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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要帮我拓展海上商路?」云熠忻轻笑了声:「刚好我山上也待腻了,或许也跟着你一同出海。」

「熠忻!」雷巖难掩激动注视云熠忻,连旁人都瞧得出来。

「行了,下次再细谈,你先冷静,其他人都在看。你……」云熠忻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像,他怎么觉得雷巖好像一隻大狗?

轮到江槐琭和雷巖话别时,后者已经冷静不少。江槐琭说:「巖哥,一路顺风。你回京后就等着我和小凛的帖子吧。」

雷巖用力拍江槐琭的臂膀,一脸欣慰道:「我一定来吃你们的喜酒。小凛你要养好身子,别让你舅舅担心。」

云凛頷首微笑:「我会的。苦药我都努力喝光了,还让槐琭给我按摩跟针炙,我现在气色很好啦。」

雷巖跟他们轮流道别就带着部属们下山,许是因为这一带皆为云氏的地盘,并没有九狱教的人来作乱,雷巖一行也很快就返回京城。其实他的决定有不少人反对,雷家多数人都不能接受,好在家中老母亲疼惜他,说服其他族老。雷巖此行主要也是为了安抚好家族宗室,至于朝堂纷乱也并没有持续太久就渐渐平息了。

夏末,雷巖收到琳霄天闕递来的喜帖,琳霄天闕的少主云凛要和江槐琭结契,这时九狱教刻意散佈的谣言也逐渐传开来。许多人都在传当代大侠江槐琭和九狱教的混世小魔头走得亲近,一些戏台、茶楼里都有人藉此编造故事,他们说小魔头岑凛用了各种手段勾引江槐琭,骗其感情。

雷巖对谣言嗤之以鼻,在京城准备贺礼也一面替他们闢谣。和琳霄天闕为伍的同道朋友们多半也选择相信云熠忻,他们多是有家世底蕴的人物,而且和云熠忻有生意往来,为了长久互利的关係,也会动用一些人脉和方法为琳霄天闕反击谣言。

因此不久以后又多了一些故事版本,说的是九狱教恶徒强娶琳霄山仙子,仙子遗下一子便陨歿,九狱魔头显露本性虐子为乐的故事。

***

云熠忻的生辰是七月初七,而江槐琭和云凛结契的喜日就定在七月初八,他们打算一连两日都设宴庆祝。在这之前的几天里就陆续有客人们抵达琳霄天闕,云熠忻和云凛,以及成为一家人的江槐琭一同招呼这些宾客们。江槐琭在江湖上的名声传得很广,一来是因为他是萧秉星唯一的亲传弟子,二来是他收拾不少恶徒,却又行踪神秘,不少人都想一睹其真面目。

有些妙龄女子会藉故要游园,在园林间找寻江槐琭的身影,或是藉口说要问候主人,途中绕了许多回廊,窥看江槐琭在空旷处教云凛练剑习武。

云凛执剑缓缓的运功,演练着江槐琭教的招式,等到休息时就察觉附近又躲着一些人在看江槐琭。他接过江槐琭递来的茶水喝,擦汗时说:「好多人来看你,有男有女,老的可能碍于面子不方便跑来偷看我们天下第一的大侠吧。」

江槐琭说:「天下第一是我师父,不是我。我也不是什么大侠,我是你的槐琭。」

这话把云凛哄得飘飘然,但他仍微噘着唇嘟噥:「那是你觉得,他们可不这么想。」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你怎么想才是最重要的。」江槐琭盯着少年练武发汗后微红的面颊,拿指背轻蹭,替其撩顺鬓边碎发。然而不管他做得再多好像都不够,心里只会生出更多想与之亲近的念头,彷彿成癮一般。

「谢谢。」

江槐琭看云凛抬头对自己道谢,不知谢的是他的真心话还是这些以照顾为由的举动,他不顾附近角落躲了多少人偷看,捧起云凛的脸在温软的小嘴上亲了下,再压着唇细抿、轻舔。

云凛被吻得发懵,回神后捉着江槐琭的手腕低语:「有别人看,你、你怎么这样……」

江槐琭看少年的脸比方才更红,半垂着桃花眼羞于和他相视,他愉悦低笑了声,反握住少年的手说:「知道你怕羞,不闹你。但你记着,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随时想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云凛瞧出他可能是想对其他人炫耀,哭笑不得:「什么都行?那我要是打你呢?」

「也行啊。」

「我毫无理由就发脾气打你呢?你也不恼、不躲?」

「你让我躲,我就躲。」

「那这不是犯贱么?」

江槐琭扬起一抹极其优雅醉人的笑说:「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就不是贱。不过,就算是贱又如何?我乐意。就算你把我剁碎,烧成灰,那也没什么。无论多少世界,无论几世,我只允你挥霍我的一切。」

云凛越听越懵,这话让他颤慄,有点心悸,甚至是毛骨悚然,他不是会相信这种话语和感情的人,但偏偏他就是对眼前这人、这个灵魂深信不疑。

江槐琭发觉云凛愣住,有些无助的望着自己,握起他双手温声关心:「手有些冷,我吓着你了?对不起,本不该讲这些,只是想起前几世的我们,我想让你知道,我……」

「不要抱歉。」云凛对江槐琭靦腆微笑:「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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