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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肆(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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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的嗓音沉礪,显然已动情。他看金霞綰用食指和大姆妄想指圈住他的阳物,不过它太粗大,两指也圈不起来,所以少年用两手一起抓握套弄,皮肤磨擦的热也把花草油的气味蒸散出来,床里多了清新的香气。

「真的好大啊。」金霞綰小声讚叹,手握茎柱将外层薄皮往上推,前端肉冠受了刺激,孔隙吐出更多清液,圆润饱满的龟首透着水泽,他抿着曖昧笑意用指腹在那里画圆,像是安抚的摸摸那圆钝小头,严穹渊的气息因而更粗沉了。他瞄了眼男人,那冷峻无波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深沉,他好奇问说:「喜欢么?」

严穹渊坦言:「喜欢。」

金霞綰的手指在对方龟首上不停画圆、抚摸,另一手也不再只是握着肉茎,而是往下对那肉囊又摸又揉,手指微屈温柔挠着根部敏感的地方,他也是男子,自然晓得前端和下面哪里应该是最能带来快乐的。只不过他想到严穹渊方才的问话好像是怕被他嫌弃,心想要好好疼惜这男人,于是挪动自身的坐姿,俯首亲了下对方的阳物。

严穹渊蹙眉,出声制止:「你不必如此……」他的喘息瞬间变得浊重,金霞綰已经把他的阳物含入口中,软嫩的舌刷过阳物钝硕饱满的前端,舌尖一会儿在小肉孔那里鑽舔,一会儿又往肉冠周围反覆舔舐,唇瓣被肉茎磨擦得越来越红润,他的口腔勉强含住前半截吞吐。

「唔呃嗯、咕嗯……」金霞綰听着自己吃这根阳物的声响,忽然涌现羞耻感,红着脸不敢直视严穹渊的表情,但嘴巴和手仍想取悦这男人,做得更加卖力。

「霞綰。」严穹渊的低唤有些颤音,一手摸着少年的头发,忍不住扣着那颗脑袋想让其吞得更多、更深,龟首好像深入更紧窄的地方,他听到金霞綰有点难受却隐忍的闷哼,立刻卸了手劲,但金霞綰依然埋首在他腿间吞吃阳物,动静渐大。

「咕呃。」金霞綰眼角泛着水光,口中的肉棍猛地剧烈抖动,他本想松口退开,但又莫名让那傢伙往更深处插。淫具喷薄之际他险些呛着,稍微缓下戾气的肉棍吐露浓浆并徐缓撤出,而他痠麻的唇舌仍攀附在茎柱上,舌面兜住了一滩浓精,严穹渊轻捏他下頷低声令道:「吐掉。」

「啊……唔嗯。」金霞綰觉得有些腥苦,可是不知怎的他嚥下去许多,不自觉露出无辜可怜的模样望着严穹渊问:「舒服么?」

严穹渊吐息声变得沉浊,他心想少年都这般狼狈了,却还关心他舒不舒服,他心怜不已,抱住对方吻上去,伸舌到适才被自己蹂躪过的口中刮扫。

金霞綰有点吓住,本想推开严穹渊,不想让这人吃到这些东西,但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却将他箍得更紧。被如此深吻着,他感受到自己被真心疼惜,也才放松身心倚靠在其臂怀里,这一切由淫靡色情变得更温情繾綣。

漫长的拥吻告一段落后,金霞綰拿来一个长木匣,表情靦腆含羞对严穹渊说:「我那里恐怕无法一下子承受你的,得要慢慢来。你就帮一帮我吧?」

「好。」严穹渊从他递来的木匣里取出一根乳白温润的长形玉石,一端凿孔穿了镶金玉环,他问:「这什么名堂?」

那是金霞綰先前在鹿城的风月场所寻购的,他赧顏笑答:「这叫种春风,就是玉势啦。」虽说是玉势,却不是仿造男物的模样,刻意做得像一件摆设,这样他自己看了也比较不害臊。

严穹渊了然,掂了掂玉势轻笑:「种春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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