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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陆(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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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受了委屈啊,一会儿都找他作主。」

孙蓉被魏燃那嘴脸跟说词惹笑,牵起唇角附和:「恭喜赵女侠、恭喜凤鸣山庄。」

苏惠诗长出一口气对赵颖芳说:「你的儿子,你自己好好管教,别再让他来纠缠我家了。」

赵颖芳羞愧低头:「是、是,苏姐姐你勿怪罪我儿,皆是我的错。」她馀光看徐絳昕还紧盯那窗里,不安的拉着他说:「别再看了,快跟我回去见你爹。」

徐絳昕眼眶微红,朝那窗里的曲永韶喊话:「是你对么?是你把我爹救醒的。」他几乎是这么肯定的,但他不明白曲永韶为何要这么做。

曲永韶一下子被所有人盯着,乾脆大方承认:「对。」

徐絳昕问:「那么多医修都治不好我爹,你毫无修为,究竟是做了什么?」

曲永韶耸肩答道:「也没什么,你说只要散功就能解毒,我想人死了也是能袪毒吧,刚好我在贺礼中收到上乘的假死丹药,就餵庄主吃了。他假死后,我又给他服下续命丹。」

徐絳昕蹙眉:「假死丹药?」提及假死丹药时,魏燃暗笑在心中,那是他送的,他猜曲永韶不会乖乖结契,故意在贺礼中藏了些有趣的东西,其中一样就这么派上用场。

曲永韶拿出徐絳昕给的药瓶说:「就这个。你给的续命丹药,救活庄主也有你的一分力,嘻。」

徐絳昕感到有些晕眩,垂眼垮下肩膀苦笑道:「你竟连那续命药也没吃,不怕死么?」还是说,寧死也不愿跟他在一起?

曲永韶说:「你说妖魔诱拐我,跟我结契,你杀他我也可能会死,所以才给我这药续命,但我不怎么信你,我那么讨厌谎言的人,哪会这么好诱拐?说不定我也是喜欢对方的,我喜欢的道侣要是死了,我自己茍活也没意思。不过要是我活着,可能对方也还活着吧。所以我赌了一把,没吃那续命丹。」

「你失忆了,不记得任何人,却还是选他。」徐絳昕喃喃低语,没再看曲永韶他们,他收起华星剑,漠然转身和母亲说道:「我们走。」

赵颖芳点头,对其他宾客挤出笑容说:「若诸位仍不嫌弃敝山庄的话,请来吃完这一场宴席吧,就当是庆贺我夫君了。」她是山庄的女主人,必须稳住大局,再怎样也得硬着头皮撑住场面。当初徐廷曄就是为此才娶她的,而她也是为此嫁过来,夫妻俩也曾共度数次难关。她看那些宾客们腾云驾雾飞向凤鸣山,之后宴会再度恢復热闹的场面,恍惚间彷彿看到当初自己跟徐廷曄的喜宴,只要撑过了这次,还能慢慢好转吧?

凤鸣山庄和那些看热闹的宾客们陆续远离,曲桓陵他们也在客栈里团聚。苏惠诗知道他们好奇什么,拿出鸚鵡螺製成的法器说:「多亏你们江叔叔以前送的三十六重天,我跟桓陵才有办法活下来。」

江焕生微讶:「那不是我很久以前试做的?」

曲桓陵笑说:「就算是试做的东西,名家出手还是不同凡响啊。」那鸚鵡螺里并不是真正的界中界,只是仿造出来的小天地,和真正的法宝三十六重天差得远了。

当初江焕生只是做好玩才拿鸚鵡螺做了这件法器,期许自己能炼出更好的器物而取这个名字,苏惠诗看了喜欢便向他讨去。

曲桓陵说:「可是在那个深渊根本施展不了法术,灵力无法外放,我跟惠诗也没带其他能派得上用场的东西,只能每隔一阵子到深渊里巡一巡有没有能用的东西掉落,或是找寻药材。后来丁寒墨来了──」

「他那枝笔真是厉害啊。」苏惠诗忍不住抢白夸起丁寒墨说:「什么都能画,画出来的东西还能变成真的。我跟桓陵缺什么他就画什么,所以连桓陵的腿伤都治好了,我们也才有办法离开那个深渊。真不愧是永韶的道侣啊。」

眾人闻言皆看向丁寒墨,曲青阳问:「你都说啦?」

丁寒墨点头,苏惠诗清了清嗓接着讲:「不只讲了永韶跟寒墨他们的事,我也听说了,青阳你啊……」

江焕生截她话尾说:「青阳没做错什么,是我。」

曲桓陵板着一张脸走到江焕生面前,驀地扯开浅浅笑容说:「算啦,我跟惠诗又没有要骂人,只是突然听到你跟青阳也在一起的事,有点意外,但也好像不是太意外,那孩子从小就爱跟在你屁股后面跑。」

「现在是江叔叔跟着大哥屁股后面跑了。」曲槐夏小声说,窃笑两声,接着就被曲青阳屈指敲了下脑袋。「噯呀,大哥打我啦,娘你看大哥啦!」

曲永韶没了记忆,不过看他们几个说笑打闹,气氛和乐,自己嘴角也不自觉染上笑意。他馀光偷偷打量那个叫丁寒墨的男子,长得比大哥还高大,不过不是他们家那种比较招人目光的帅气,而是越瞧越顺眼的长相,他觉得很英俊,那就是他的道侣么?

丁寒墨也挪眼睞向他,两人隔着喧闹的场面安静互望,虽然丁寒墨面无表情,灰冷的眸子却让他觉得温柔。

曲桓陵走近曲永韶说:「永韶,你大哥说你失忆了,除此之外可还有哪里觉得不适?」

曲永韶摇头:「没有特别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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