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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伍(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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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记得过往,再者我们又快结契了,难免会想和你更亲近点。相处这些天,我以为你能信我,也肯依赖我,多少也会喜欢我的,可我连你的手也碰不得么?」

曲永韶理所当然答道:「你问都没问我,何况我们还没结契呢。」

「也不差那几天,结契后你我之间会更亲密,便不仅止于牵手,还会同床共寝,你……没想过男子之间该如何行事么?」

曲永韶平静看着他说:「你很急着想跟我睡?」

徐絳昕似乎光这么看着曲永韶也有些脸热,目光游移低语:「只是想让你早点习惯。」

「那你弄些春宫图让我看看,到时候我尽量不弄疼你。」

「你是指?」

曲永韶莞尔:「不是我上你么?你这么喜欢我,可我又还没记起过往的感情,让你上我的话我害怕啊。既然你喜欢我,那你先让我上吧,等我喜欢上你了再换你。」

徐絳昕听到有些愣怔,他失笑道:「我再让人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避火图……」

曲永韶忽然伸手捏徐絳昕脸颊,后者僵掉的表情变得更古怪,俊脸也被他弄得有些滑稽,他收手噗哧笑出来,不顾徐絳昕错愕的表情,向着瀑布大笑。

「你好奇怪。」曲永韶笑够了丢给徐絳昕这么一句话。

徐絳昕什么话也没回,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曲永韶笑得那么开心,这人笑起来太美好,满山萧瑟凄然的冬景在这笑容和爽朗的笑声里彷彿也大地回春了。他错愕的表情也染上笑意,但愿往后的日子都能拥有这人的笑容。

回山庄后,徐絳昕也捨不得和曲永韶分开,他随之来到住院里,曲永韶问:「你今日不忙啦?」

「忙得差不多了,今天都能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啊,我还能去找你爹说说话。」

徐絳昕浅笑:「那换你陪我吧,今天让我爹得一日清净。」

曲永韶皱了下鼻子:「说得好像我老是在吵你爹。我偏要去找他,要不你也一起来?」

徐絳昕答应了,和曲永韶去看徐廷曄,他也有点好奇曲永韶怎么老是往这里跑。曲永韶把徐廷曄当活人一样聊天,说了今日外出的事,徐絳昕听得想笑,嘴角带着笑意。这天他们各自回房就寝前,徐絳昕喊住曲永韶,曲永韶面无表情回望他,即使入夜了,眼前的男子依旧耀眼得令他目眩神迷,他说:「永韶,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真心爱着你。不管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为你,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曲永韶闻言一阵晕眩,脑中像是回荡着谁的声音,说了类似的话语。

『我喜欢永韶哥哥,哥哥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变成什么样的。我是为了你而生的。』

『为了你而生的。』

『为了你……』

「永韶,我爱你。」

曲永韶驀地回神,见到徐絳昕深情款款看着他,他心中却只觉一阵烦躁,脑子晕眩得厉害,他踉蹌了下,扶着一旁柱子才站稳。

徐絳昕一惊,立刻上前关心道:「你怎么了?」

曲永韶一被他握住手就猛地甩开:「不要碰!」

「我只是想看你的脉象。」徐絳昕皱紧眉心,实在不明白为何曲永韶如此抗拒他的碰触。

「没事的,只是今日外出玩得有些累,你不也说了么?我散功后身子虚弱,得长期休养。好了,我回房歇下了,徐大哥你也早点歇着。」曲永韶不让徐絳昕再接近自己,说完就回房关上门,然后坐到床里把之前徐絳昕还他的储物法器拿出来看。

徐絳昕在门外站了许久,自觉委屈却又心疼对方,但终究还是走了。

「呼。」曲永韶看外面人影离开,他才仔细看自己的法器。他已经是个凡人,本来没有任何修为能开啟储物法器,不过这几日他从访客贺礼中发现一些丹药能助他累积灵力,也从山庄偷到一些材料,调和后服食了几天,每晚他都会拿法器试看看能否打开。

法器里都是些零嘴和小玩意儿,还有一条项鍊,项鍊的坠子是块像水滴般很透亮的玉石,里面有水在流动,他一见就很喜欢,还有几张字画,但光看字都不是他的字跡,字画上落款为韶墨,他盯着它们研究了会儿,喃喃自语:「韶墨?是指我的笔墨么?可这又不是出自我的手笔啊……」

啪搭,一滴水落在画上,他赶紧拿袖子擦掉,水又一滴一滴落下,他这才摸上自己的脸,是湿的。「奇怪了,我好像,好像很难过。」他脑子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本该空荡荡的心里此刻被无来由的悲伤佔满,最后抱着那些字画坐在床里压抑的哭了起来。

徐絳昕回寝室后辗转难眠,想起这两天都没再用涵光镜窥看邻房,又对适才曲永韶的样子感到担心,于是再度施展涵光镜,他看镜中人坐在床里抱着一堆杂物哭,原是有些不解,却在发现那些字画后了然。他当初并没有强行开啟属于曲永韶的那些储物法器,本是想着能利用那些东西哄一哄人,没想到那里面竟有不少丁寒墨留下来的东西。

「难道……不,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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