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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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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西里斯越来越近。

司韶突然冷冷地说:“你现在就像一条发情的狗。”

西里斯怔住。

司韶趁着他失神的节骨眼儿,用力一拽,从他手臂下钻出来。

“我只是亲过你一次,又不是跟你做了。”

“至于这么魂牵梦萦念念不忘吗皇帝陛下。”

可是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尾巴突然被人拽住。

力度之大令司韶险些摔倒。

但他没有摔倒,而是被硬生生攥着尾巴提了起来。

司韶又惊又怒。

这人在梦里,竟然胆敢这么对他!?

西里斯托住他的腰腹,把他往密室外的床上一丢。

司韶被丢得七荤八素。

他手肘一撑想爬起来,后颈却被大掌掐住。

“明知我是一条发情的狗,还非要惹我?”

西里斯的嗓音里饱含暴戾。

他扣着司韶的后颈毫不怜惜地狠狠按下去。

司韶疼得呜咽一声。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西里斯没有自称朕。

此时此刻,他不是什么帝国的皇帝。

他只是一个被彻底激怒想要征服一切的男人。

这里是梦境。

是毫无规则与束缚可言的自由之境。

他可以随心所欲。

贪欲。

性/欲。

征服欲。

占有欲。

窥探欲。

凌虐之欲。

摧毁之欲。

司韶头一次感到了慌乱。

他拼命挣扎起来,但他的挣扎在西里斯看来根本无济于事。

西里斯垂眸,浅蓝的眼毫无怜悯地望着他。

像望着一只身中陷阱垂死的狐狸。

“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弄疼你。”

嘴上这么说,手上力气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司韶白皙的肌肤因被按压疼痛而呈现出不正常的红痕。

借着窗外的灯光,红痕醒目非常。

看得西里斯嗓子发干。

司韶很快就不再挣扎了。

任西里斯不甚利索地撕去他的衣物。

周围很静。

窗外悄悄下起了雨。

星临城冬日很少会下雨。

这样的夜雨听起来像不眠之人在低诉。

于细雨声中。

西里斯突然听见一声啜泣。

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哭了?

那个荒唐的吻过后,西里斯就开始做奇怪的梦。

可每一场梦里,他都不如眼前这次真实。

每一场梦里,他也不会哭。

他甚至不会咒骂自己。

那些梦境因它的不真实而让西里斯无所顾忌。

可这次,西里斯犹豫了。

这次有点太真实了。

他松开扼住司韶脖颈的手。

心头浮起烦躁。

“你哭什么。”

司韶没说话。

纤弱的脊背依然在剧烈地颤抖。

雨幕将窗外的灯光朦胧晕开。

光影摇曳在他脊背上,像是一幅漂亮的画。

毛茸茸的尾巴也如哀求一般,讨饶地摇晃。

西里斯也慌了。

作为帝国的皇帝,作为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他一直都想弄死司韶。

但他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在理智与冷静掌控的现实世界,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朕在问你哭什么。”

西里斯不甚温柔地把司韶翻过身来。

他湛金的眼眸残留泪光,盈盈望着西里斯。

可西里斯还没有来得及再说话,心口就被抵上冰冷的金属。

那是一把乌黑的手/枪。

虽说梦境是自由的。

可也要以现实为依照。

不知为什么大脑并没有强制让他醒来。

但司韶清晰记得自己在枕头下藏了把枪。

“你该庆幸这不是现实。”

司韶泪光仍在,眼神却已然冷若冰霜。

“现在,滚出去。”

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与此同时。

皇家医学院。

生命摇篮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星临城西区。

小小的地下旅馆。

司韶也在同一时间,猛地睁开眼。

……

第一反应是去摸枕头下的手/枪,手/枪还在。

然后是检查自己的衣物,睡衣好好穿着的,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

密室门开着,小丘趴在桌前打瞌睡。

床头柜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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