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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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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都会下山来看一次侄子,给他一些支援。

对方在天一宫混迹十几年,想必对天一宫里一些道道很是了解。

李建丰故意和这位侄子混熟,从他嘴里得知这位叔叔爱赌爱酒,还爱炫耀自己在天一宫的好日子。

于是便在对方下山时请叔侄俩喝酒,故意灌醉了对方套话。

等侄子醉倒,叔叔也醉的开始说胡话,李建丰便开始问话,只问‘清远’上人的生活习性。

门派内七星子如雷贯耳,位高权重,下人们总是习惯性的揣摩主子的性格和爱好,这位花匠也不例外。

李建丰问起‘清远’上人,他便絮絮叨叨说起‘清远’上人的夫人喜欢什么花,什么香。

李建丰忙打断,问他‘清远’上人喜欢去哪里。

“‘清远’上人自然是喜欢在家了,嘿嘿,不过夫人不知道,上人在县里养了朱老汉的闺女做外室,那叫一个美呀。”

朱老汗原先是个小地主,逃难时家财被抢,闺女差点被欺负,然后被路过的‘清远’上人救了,两人郎情妾意成就了好事。

只是清远上人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芝士,夫妻和睦,有儿有女,妻子还是同门师妹。若是闹着娶二房得被师门骂死,只得悄悄将二房养在县城里,隔三差五借口外出去看望。

他瞒得住妻子家人,却瞒不住下人和一些敏锐的师兄弟,只是大家视而不见,假装不知道。没人敢嚼舌根,但下人圈子里却无人不知。

李建丰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由微微一笑,继续追问朱老汉家在县城哪里。

花匠大着舌头炫耀道:“你你要是去问别人,人家不一定知道,可我我好友便是朱老汉的老乡,嘿嘿,朱老汉家便在南城十八巷。”

“朱老汉或者他闺女脸上可有什么特征?”

“朱老汉眼角有颗瘊子。”

李建丰又敬了几杯酒,对方彻底醉倒在地,呼噜打的震天响。

第二日叔侄俩醒来,叔叔发现自己胸前衣裳里多了两枚银宝,他一脸懵逼。

想了想,约约记得昨晚有人问自己话,便问侄子对此有没有印象。

侄子摸着头叫头晕,随口回道;“我昨晚没意识前你们还在喝酒,我上哪儿知道。”

叔叔便问:“你那个朋友呢?”

侄子不在意道:“可能是回去了吧。”

花匠不放心,让侄子带自己去找对方问问,侄子不耐烦但还要靠叔叔救济,只得压下抱怨,忍着头疼领叔叔去找人。

人去楼空,李建丰的窝棚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完了,花匠确定这人不怀好意了,心头害怕自己泄露了什么秘密,可他死活想不起来昨夜到底说了些什么,根本不敢去举报,害怕被惩罚。

只好一脸严肃的警告侄子忘记这个人,绝对不能说自己认识这个人。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安全,又将怀里银子塞给侄子,让他去外地生活,暂时不要回来找自己了。

侄子这才意识到其中的危险,心头惴惴不安,听话的离开了难民营,去外地避风头。

花匠不敢逃走,只得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默默回了山上。

另一头,李建丰让李婵帮自己化妆,画的秀气的那种,然后换了身书生服,手里拿着扇子,不说话谁也瞧不出他是个不懂之乎者也的大佬粗。

李建丰安步当车来到十八巷,十八巷前面有条小河,河上有几只小船在动,河边有妇人在洗衣服。

李建丰叫来一艘小船,给了十五个铜子,让船夫带自己在这条河里转转,眼睛则一路打量着河边的人家。

过了一会,李建丰问道:“船公,你可知这十八巷里可有一位姓朱的人家?”

船夫边摇橹边笑道:“这十八巷里姓朱的人家何止一户两户。”

李建丰不好意思道:“我想问的朱家,老汉眼角有颗瘊子,他还有一位貌美如花的闺女”

船夫打断他的话,摇头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书生,我劝你不要打听了,这家不是清白的人家。”

船夫压低了声音道:“之前也曾有小伙子来打听朱家的闺女,还有直接请媒婆上门的,然后小伙子直接人都没了,有的尸体都找不到。小伙家人告上衙门,衙门都不敢管。”

他扭头抬起下巴指了指路边洗衣服的妇人中的一个,说道:“这妇人原是巷子里最爱说人闲话的媳妇,因为说朱家闺女的闲话,半夜被人割了舌头,再也说不了话。”

李建丰凝眉,似乎放弃了,“老叔,这次请你指点一下朱家是哪家,我以后好绕着朱家走。”

见他听的去劝,船夫欣慰地指着一户人家道:“那户门前左右有罗汉松的人家便是。”

李建丰认了门,表示自己受教了,过了一会让船夫靠岸,悄悄在船上丢下一颗金瓜子,便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李建丰换装,扮成一个挑担子卖菜的老农路过朱家,悄悄在朱家门口隐蔽处藏了个微型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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