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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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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者华想要利用我,利用王上来做戏,意图保住岳家清名,保住自己性命。”

“我不过是顺水推舟,意图行离间计,引起京都忌惮,王上也想让京都措不及防,乱中出错的,对吗?”

纪忱江抱起她,往床榻去,漫不经心点头,“是,我们阿棠最聪慧。”

傅绫罗几乎要死过一回,说不清是汗还是眼泪,叫她的头发凌乱沾在额角,唇畔,狼狈得不行。

她浑身都带着一种支离破碎的柔弱,让人只想喊着娇娇儿揉入怀里,纪忱江也是这么做的。

“纪长舟!”傅绫罗死死拥着绫罗绸的被子,哭喊,“你,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说过没看完之前,不会伤我的。”

纪忱江毫不费力将被褥扔开,里面裹着褚色袍角,细白软绸。

他动作不疾不徐将黑底金边的袍子扔过去,与褚色和白绸纠缠,深邃冷冽的目光淡淡睨着眼前盛开的红玉牡丹。

“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我知阿棠从不信我,不如就让我证明一下,我所言不虚。”他将红玉困在方寸之间,声音愈发低哑。

笑意不显,带着让傅绫罗想要尖叫的危险。

“我画到第一百八十式了,其中有七十六式都不会让人疼,我们来试试看,阿棠就知道了,我不会骗你。”

傅绫罗不想试,她只想拿回被褥里的褚色和白绸,立刻撒丫子跑。

只纤细打抖的荷枝刚伸展,就被坚定摁在床沿,连求饶都被堵回嗓子眼。

灯火摇曳,确实没有痛,只有爱意深沉,几乎将人溺毙在这夜色中,徒留无用的倔强泣诉。

“呜不呜…混…咦呜…蛋啊呜呜……”

从掌灯时分进入纪忱江寝殿, 到隐约听到二更的梆子,足足两个多时辰,令傅绫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不只是她, 甚至床榻和只着了绸裤的男人,也都似淋过一场大雨, 寝殿中潮得能起雾, 让人怀疑, 怕是再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哦,倒不是纪忱江在幔帐里跟在战场一样勇武。

前一次傅绫罗太羞涩, 没彻底掌刀, 这回被逼着学武,从最简单的招式开始, 嗯……快得令傅绫罗害怕自己会被掐死。

岂料纪忱江并不尴尬, 慢条斯理地知耻而后勇,可算没白费亲手画了那么多图, 傅绫罗只恨长卷上花样太多。

切磋起来,一次比一次时间久,这人还要一遍遍扪她的心问——

“喜欢泡汤?落山那边有王府的别庄, 不必令置庄子, 到时我陪你和阿孃一起去。”

“至于岳者华, 我知阿棠聪慧,只是山外有山, 人外有人,觉得我无耻吗?”

“蜜糖,你连我的脸皮都比不过, 况论是他,你怎么想的?”

“嗯?听不清, 乖蜜糖,再说一遍。”

傅绫罗于晕眩恍惚中,被逼着好阿兄,情哥儿,亲夫君没口子的喊了个遍,心都要被扪碎了,难耐如鱼困浅滩,浅浅吊着一口气,始终不能解脱。

这人还嗯,嗯个屁啊呜呜……傅绫罗心里骂着脏话,忍不住眼泪,更忍不住哭声,只能哀哀求饶。

“我错了,呜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若想要筹谋,不会跟杨媪在外头说话,我没那么蠢,嗯……沾茶水写字暗卫也发现不了。”

“你饶了我,呜呜……岳者华主动碰上来,我身为王府长御,忠心主君,竟也成了错吗?”

“我没想跑,长舟,我疼……”

其实不疼,只是依然感觉小命都要没了。

如纪忱江所言,除了不疼,这人手把手教她,十几个样式轮番精心描绘,傅绫罗品出了太多滋味。

一点点被碾碎的红玉牡丹,红着眼眶服了软,终于听到了叫水的吩咐。

她艰难喘着气,跟个小乌龟似的,慢吞吞翻身,缓缓藏起满池春情,无瑕生出什么羞涩心思,只觉松了口气,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过,这口气松早了。

宁音和乔安早就听到了里头的动静,比先前侍寝的夫人那动静要羞人的多,两人听得面红耳赤,但都不算意外。

宁音涨红着脸儿叫阿彩回去取洗好的女官袍子,她听到娘子的抽泣了,只心疼娘子遭罪。

乔安则咧着嘴笑个不停,比自个儿洞房还高兴,他盼这一天盼了快十年!

等到里头叫水,甭管俩人什么心思,都迫不及待赶紧进门伺候。

哪知刚进门,就听到纪忱江慵懒着沙哑嗓音吩咐:“东西放下,你们出去。”

宁音心下一惊:“王上,我来伺候娘子沐浴。”

乔安闻到屋里似麝非麝的味道,烧着脸皮子笑:“那啥,床榻也得收拾。”

纪忱江淡淡看他们一眼,面上带着几许餍足表情,脾气还算不错,“先不必,出去。”

宁音和乔安俩人满头雾水出来。

“难不成,王上要伺候……”宁音小声猜,只是怕里头主君听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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