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打破(4 / 6)
转着,左右看着,一声抽泣从他嘴中发出,他张大着嘴巴,努力压着声音。
一只手缓缓抬起握住门把手,白复成黑白色的身影仍然在江水中徘徊着,头发湿漉漉的粘连在一起,发丝末端的水珠不断划过他的脸庞,他一下转过头,一转身气喘吁吁地朝着远处奔跑着,脚步踏起阵阵浪花。
那只手一摁门把手,白复成瞪大眼睛,踉跄几步走进房间,白复成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几台电台仍然不时冒着绿光,红光。
他呼出一口气,侧头一看门把手,用手握了握,眼珠左右动着,他侧目眼神透着锐利看向前方,大步走向办公室,一拉门朝着房间里看去,只见娄悦中手中拿着文件在柜子前整理着,他听见开门声侧头一看,脸上露出笑容,开口说道。
娄悦中长官,您回来了,那些学生已经毕业被分配进尹先生的密查组了,冷清不少。
白复成愣了一会,他深吸一口气,娄悦中眼珠左右动着,大步走到白复成面前,看着白复成眼眶上圆滚滚的泪珠,娄悦中紧皱着眉头,白复成抬起手一抹,笑了出来,将头顶的军帽摘下,开口说道。
白复成以后不用叫我长官了,我滥杀无辜叫总司令撤职了。
娄悦中愣了一下,白复成迈开步双手握着军帽走到衣架前,将军帽挂了上去,他脱着身上浅绿色的军服,双手捧着默默看了一会,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他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将军服挂在衣架上。
白复成如果你还认咱们相识一场,以后打了照面,称呼我一声兄弟吧。
娄悦中眼珠左右动着,不可思议地侧头看向白复成站在衣架前的背影,他的手在腿侧微微一动,忿忿不平地开口说道。
娄悦中撤职了?而且,陈先生当时不是没说什么吗?我不是说了是我的责任吗?学生都毕业了…长官,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一双脚步在木地板上静静走着,她的手背在身后,走到墙壁前停下脚步静静听着,白复成侧头看向娄悦中说道。
白复成总司令自有安排吧。
白复成整理着身上白色的衬衫,他缓缓转过身走到桌前收拾的东西,一个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两个人都愣愣地看向门口。
陈亦灵我就说嘛,今日之结局毫不意外,毕竟国民党在一九二七年就干过卸磨杀驴的事了。
只见一双脚步出现在门口,陈亦灵笑着看着收拾东西的白复成,白复成和娄悦中互相看了看,陈亦灵一砸吧嘴,哎呀一声,缓缓走进办公室四处看着,她开口说道。
陈亦灵可惜咯,这地方就要换人做了,不过,国民党有一点做对了,把你这杀人魔以杀人名义薅了。
娄悦中一皱眉,他抬起手一捋头发叹了口气,白复成笑了笑,他接着收拾着手中的东西装进箱子里,边收拾边说着。
白复成陈小姐的言论在下不敢苟同,实际上,我是去干一项更机密的任务,党国从来不会薄待自己人,各有各的安排嘛。
白复成将箱子抱在怀里,他大步走出桌子朝着门口走去,路过陈亦灵身边时,他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她,小声说道。
白复成陈小姐,你作为人称党国大脑的女儿,不要再说这些没谱的话,要多替你父亲的处境考虑。
陈亦灵眼珠动了动,白复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缓缓张开嘴打了个哈欠,陈亦灵侧头看着白复成远去的身影,她一转身,大声喊道。
陈亦灵我听见你哭了!你以为什么而哭!是愧疚吗!
白复成站在办公室外,一下刹住脚步,手指在箱子上缓缓搓着,眼珠晃动,娄悦中默默望着陈亦灵,又侧头看向站在门外的白复成,白复成缓缓转过头,笑了出来,露出两排牙齿,一只眼睛一眨,喊道。
白复成乐极生悲!
说着白复成哈哈大笑着朝着远处走去,陈亦灵听着他的笑声渐行渐远,低下头也笑了起来。娄悦中默默望着挂在衣架上的军服与军帽,风不时将衣尾泛起涟漪。
白复成我似乎发觉到了,这个女孩心中抱的理想,是与她的国民党父亲完全不一样的,我居然感觉到一丝并肩作战的渴望,可我不能告诉她我是谁,这几次短暂的见面,她话语中带给我的新潮是这个枯朽的世界里最温暖的力量。
白复成走在街上,一片白鸽的羽毛在半空左右摇摆着,缓缓抬起手,羽毛落在他的手心,他笑了出来,对着羽毛轻轻一吹,羽毛朝着天空飞去。
娄悦中颤颤巍巍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抿着嘴,缓缓跪在地上,颤颤巍巍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军服的衣尾,肩膀不时一抽。
几个戴着礼帽的人手中握着枪,他在街上大步奔跑着,几个穿着长衫的人在他前面逃窜着,来来往往的人纷纷驻足愣愣地看着。
随着几声枪响炸起,几个逃窜的人被打中腿部跌倒在地上,他们的腿挪动着,手向着前方伸着,几个握着手枪的人大步冲向前方,他们一把拽起那几个人的胳膊朝着巷子里拖去,街上留下几条血路。
尹行之大步走在走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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