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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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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秦见祀咬上他的耳垂,欺身压上,“怎么,难道真的都忘记了吗?”

“那也是你不思悔改。”

“臣不思悔改?”一声嗤笑,随即耳边一下被咬得刺痛,“看来臣必须做些什么,让陛下尽快想起来了。”

秦见祀还没同贺子裕如此做过,想着倒也别致,他qj了自个儿的心中人,肆意凌辱侵占。

等到贺子裕恢复记忆的时候,他倒也有理可以解释——那不过是为了帮陛下更好地记起来。

柜门打开,秦见祀从里头拿出东西来,那东西做了手脚,就带着折磨人的意味,贺子裕抬起漆黑的眼来,狠狠盯着他,很快,这眼神又猛然破碎开来。

他只能被迫靠在秦见祀肩头,任他为所欲为,肆意羞辱。

指尖,一点点攥起。

“假把式。”

然而就是假把式,他忍不住有了反应。贺子裕身子发着颤,咬牙不肯再多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秦见祀才松开那只手,贺子裕一下跪在地上,锁链咣当,裳裤半褪,露出赤裸的半身来,狼狈不堪。

秦见祀走到洗脸盆前,慢条斯理地洗净了手,仍然是朱红官袍,一身清贵意。

他转过头来看向撑手在地的贺子裕,不管如何,这四根锁链确实衬极了他的陛下,那身上身下的巴掌印与吻痕,都是他所喜欢的。

想到不久以先,他们还同躺榻上,月光照下,临摹五官与身形。

那时他开玩笑说,贺子裕像他的王妃,是,祖传的簪子都给了出去,那位子合该也是贺子裕的。然而如今贺子裕瞧他的眼神,却又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防备。

平白叫人心中来气。

秦见祀要走一局棋,以帝王为棋,不管如今贺子裕是如何地抗拒,待到棋局解开那日,贺子裕都会知道他的心意。

而眼下,他就要qj折辱,要让贺子裕去冲破他所设下的樊笼,就像从前贺子裕渴望亲政那般,渴望着出去。

“陛下——”

“滚。”

秦见祀叹口气,最终又拿过长巾,一把扯过铁链来,将贺子裕拉近。

被锁链牵制的人就一下嗑入他怀中。

贺子裕又抬起头,与他对视着,那双眼的汹涌下像是藏匿着什么,像是被这简单的举动伤到,叫贺子裕几分焦虑与烦躁。

“陛下对臣,不该是这个态度。”秦见祀一字一句,吐出话来。

“那你……就该如此qj朕吗?”

“臣说过,臣是在帮陛下。”秦见祀的声音又很轻,摸过贺子裕那破了皮流血的唇。“待到陛下想起一切,自然会明白的。”

“取出来。”

“便留在里边吧。”秦见祀轻佻站起身来,“等陛下捂热了,臣晚间再来检验。”

qj二更

贺子裕略微动了动身子,鼓胀着难受。

秦见祀临走时不知摁了什么机关,锁链一下收缩去,他只能被迫衣衫不整地屈臂半吊在屏风旁,寝殿中无人点烛火,天色暗下来以后就是一片昏沉。

沉重的铁环牢牢锁住手腕,三分阴寒刺痛进骨子里,稍微动一动就是叮当声响,睁开眼疲软无力,或是说下午那会儿秦见祀的折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却不得不咬紧着东西,免得再狼狈去。

因他分腿半跪着,膝盖触地。

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他耳朵一动,听出是秦见祀的脚步声。

“看来陛下有听臣的话,”烛火被点起,露出零星光亮,秦见祀走近了,半俯下身照了照他身后,这让贺子裕觉得莫大屈辱。“陛下可有想起什么?”

“爱卿想让朕想起来什么?”贺子裕嘲讽看向他,“朕还以为与你关系有多亲密,如今看来,不过是受你亵玩,肆意凌辱。”

“不错,陛下是受臣亵玩。”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低低呼出一口气,如果一个人忘记所有,便将此前的感情都忘得干净,那他不知他与贺子裕之间的联系,究竟薄弱到何种地步。“即便如此,……那也是陛下甘心乐意,被臣凌辱。”

“绝不可能。”

“贺子裕!”

贺子裕抬起眼,像是从未被如此叫过,又觉得几分耳熟。秦见祀的手向下摩挲去,摩挲过那劲瘦的腰身,那屁股上,还留着秦见祀白日里打下的巴掌印,略微有些红肿地泛着指印。

他用指腹摩挲过,有些湿漉,看向贺子裕的眼神,晦涩难明。

“贺子裕,先来招惹本王的人,是你。”

他们四目相对,眼中倒印着跳动的烛火与彼此,手中的红烛淌下蜡泪,落在秦见祀指间,他似乎也不觉得疼,贺子裕淡淡看着,转过头去。

“这烛火,晃得朕眼疼,拿开。”

秦见祀像是笑了,仍然拿在手中。“只是眼疼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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