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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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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局那一片。”苏姚姚转身去给自己到了杯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那你别扶泥了,过来扶我。”傅宁辞朝她挥挥手,“我把枫江博物馆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都拷过来了。那什么姚恪在意识尚存的情况下,已经保持干尸的形态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外在因素刺激,突然入魔想来也是不可能的。这个外因发生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久,现在既然那边一时半会儿没个下文,不如先看看监控能不能有什么发现。来,你顺着看。”

“那边还有台电脑。”他把视频拷上去又扯下u盘丢给容炀,“你”

容炀伸手接住,点点头。

傅宁辞打了个响指,正想着下去看看档案室的进度,孟轻敲门进来,“局长,副局,容顾问,刚刚博物馆把出土时的检验报告发过来了。”

她说着把一叠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微微热度的纸交给傅宁辞,“前面是保存情况分析,死因推断在第九页。”

“你看了?怎么死的,你脸色这么古怪?“傅宁辞瞥了她一眼,没等到孟轻回答,自己先翻到了,他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定定神又仔细来回扫了几次确认真的没有看错,不由得吸了口气。

检验报告上白纸黑字写着,这位将军的尸体上有七十多道伤口,全都是在手腕,脖颈之类的致命处。

“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下这么狠的手?”孟轻小声嘀咕了一句。

“倒不是下手狠不狠的问题。如果是想折磨他,不会刀刀都往致命处去,这些伤明显是想要他死。”傅宁辞迟疑了片刻道,“但只怕这个人没那么容易死又或者,姚恪在这个时候就已经不单只是个人了?”

苏姚姚凑过来看了一眼,“你的意思是他携带着的禄存的灵力是生前就拥有了?”

“十之。”傅宁辞挠了挠头发,“姚姚,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离那场大战还有四百多年?”

“嗯。”苏姚姚点点头,又道,“你刚说到辖地我倒想起来了,祈国那片以前就是禄存在管。”

傅宁辞曲起一根手指在鼻梁上敲了两下,“孟轻,你去看看他们资料查得怎么样了,整理了多少你先拿上来。”

孟轻应声去了,容炀暂时停下了监控,把报告仔细地翻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

“容顾问,还有什么问题吗?”苏姚姚问他。除了两个月前来报道时匆匆见过一面,今天其实是她第一次正式和容炀接触,世家出来的人,资质再好,按理说本事也不会在灵之上,以往来的那些,哪怕担个顾问的头衔,主要还是听他们安排,但大抵一方面是由于容炀和傅宁辞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另一方面容炀本身看起来就莫名地可靠,苏姚姚不由地多问了一句。

“不是什么大事。”容炀放下报告,顺手把旁边的折痕抹了抹,“我只是在想这种古怪的死法,当初检验出来,就应该和局里先说一声的,提前查一查,也不至于现在出事。”

苏姚姚说,“最开始本来是有安排一个组在博物馆常年驻扎的。”

“统共就两个人,还一个组,充什么胖子?“傅宁辞坐在会议桌的另一头把已有的线索列出来,对容炀道,”后来我们人手有点用不开,那边也没出过什么大事,就撤掉了。“

“那干脆让他们也每个月交一份总结报告上来算了。”苏姚姚瞥他一眼。

“算什么算,你想得美。”傅宁辞顺手团了纸团砸过来,“哪家的报告不是我看?我倒不怕增加工作量,问题这也不是审报告就能解决的事,尸检,器检,都得安排咱们的人跟着。你给总局打个报告,让他们派人下来,最好是把博物馆以前的检验报告全筛一遍。“

傅宁辞心里算盘打得响亮,从总局派人就可以走总局的账,那边苏姚姚看着八倍速的监控毫不留情地给他泼了瓢冷水,“若恒姐最近不在,什么时候回也不知道。等上面派人下来,黄瓜菜都凉了。要再招人,也得咱们自己来。”

“是黄花菜,你这个嘴瓢得。“傅宁辞啧啧两声,“她去哪儿了?怎么中午没听你提。“

“我也是下午汇报禄存的事情时候才听说的,具体去哪儿了也没说。“杜若恒离开得很匆忙,临走时留下话说,不用特意通知其它几位星君,如果是问起,只告诉他们近期可能会有大变动,万事小心就好。“所以实在要安排人,估计得咱们自己另招。”

说话间,曾豪轩和孟轻已经拿着整理好的资料上来了,“副局,大概的生平理出来了,其余的还在整理。“

傅宁辞朝他挥挥手,“你直接念,我这边顺顺。”

曾豪轩点头,“姚恪是应朝时期祈国人,父亲姚信在祈襄王时被封为车骑将军,后来战死沙场,他母亲生他时难产而亡。据说他母亲和祈武王当时的王后是手帕交。他父母死后,他就被接进了宫中抚养,和世子,也就是后来的祈文王夏启一起长大。”

“启蒙的启?”傅宁辞问,见曾豪轩点头,与苏姚姚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在博物馆算出来的那张签上测出的字。

“你继续。”傅宁辞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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