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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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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石停下后,那两位受伤的是由范源进与我一人背一个用衣服绑牢在背上,在会滑动的落石间或走或爬的送到三、四公里外那处集合地去的。

放下那两位后,范源进与我互相检视彼此的手脚,发现的擦伤无数,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一个眼神,我俩便肩并肩的在小碎石无比烙人的柏油路面一齐躺下,看见他闭起眼不再睁开我也决定放松四肢、休息一会,将引来空中救援的任务全权交给那几个还挥得动衣物的伤者们。

空中救援在二次坍方后的三个多小时才来,两辆直升机先后将生还者载送下山,我俩伤势不重可外伤看起来挺吓人,救难人员不敢掉以轻心,下了直升机继续用担架分别推我俩上救护车。

到了医院的急诊室,范源进又是一回标准的通知流程,这回家人来得很快,还一来来了五个,在他们抵达这家省立医院的半小时前,范源进总算被我最后的贴心一举彻底消融心防,答应与我交往。

日本与台湾的国情不同,台湾的医生有些口风没能做到跟日本的医生一样紧,所以我写张字条给急诊室的值班医生,要求他无论谁来问,他与护士们都必须对范源进的病歷一律保密,否则大家法庭见。

虽然手指全破皮,写张字条跟在落石区冒死救人比起来,容易得简直像手心翻手背。但这就跟吃包子的原理一样,不能说吃到第七个包子总算觉得饱,就说前六个包子都白吃了。

这张字条就像一滴水,却是填满杯子的最后那滴水。

我滴水穿石的传达我的心意,缓慢但坚定的滴了五个多月,总算在大难不死后,修成正果。

我的上一段性经验,从交往到滚上床只花了两个多月。我单恋范源进的时间,超过两个月的两倍。出院后过了两周,我俩进度只到二垒,快憋不住满腔精液,不,爱意的我心急如焚,老想着既然都交往了,就是代表我跟他肯定互相喜欢,对彼此都有那么点意思了。喜欢是什么?不就是爱的前身嘛,既然彼此都快爱上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可以,跟他做爱做的事了?

那个周六下午,除了生產线加班的作业员,只上半天班的办公室人员全都走光了。我不由分说的将范源进拉进办公室的里间,别有洞天的大房间里床铺、床罩、被子、拖鞋、梳妆台、卫浴设备……应有尽有,一应俱全,看得他眉都皱了,脸都黑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表情分明误会我,以为这里间是我搞出来的。

我赶紧比啊比的,将一切罪过推到我父亲的身上,却打算让我自己成为最大的获利者。

看过我的解释,很得我父亲赏识加薪加两次的范源进不再表示意见,因他怀着感恩的心情敬仰我父亲,只要是人便多少会有护短情结,他自然也不例外。

你是我的男朋友,对不对?我往他走近一小步。

这两周来被我偷吻无数次的范源进半瞇着眼看我比手语,神情立刻有了戒备:「你问这想做啥?」

我想跟你更进一步,可不可以?我再近半步。

「……你还真敢说啊。」范源进不太高兴的瞪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里间,被我用力拉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么扭扭捏捏的?

「你说呢?」瞪我的力道加重了,我握住的那截手肘左右转动没几下,便又重获自由。

见他手一自由又往门那去,我只好先下手为强,跳上床死拖活拖的将他拉近来,让他跌坐在床沿。

「不要穿鞋上去踩!」

我不理他,卖力的继续拉,想把他整个人都拖上床。

「不要扯!」力气像条牛的男人真被我整个拉上来,知道他本事的我明白他根本就没有认真的抵抗我,这让我的色心又膨胀了一倍。

「不要脱!」要我别脱,那你的手怎么不来阻止我,反而还来脱我的?

于是,在拉拉扯扯、半推半就间,我跟他没多久就衣裤尽拋,坦诚相见了。

「你躺好,不准动!」突然间,他将我推倒在床,整个人像摔角选手制服对手一样的压上来,直把动弹不得的我压得胆颤心惊。

不是吧?我心想就他那样袖珍的长度,果冻条的硬度,他还真是器小志气高,真要把我办了?

「叫你别动你还动?啪!让我瞧瞧……」屁股挨了一下后,我才发现他真正的意图,不得不被迫献出我的整副傢私给二十几年前也是好奇宝宝一枚的范先生当研究用的道具,当时我内心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

「你有没有给自己量过长度?」他一手揉着卵囊里的两颗肉球,一手擼着海绵体直到充分充血,然后用他的手掌连着中指,丈量我勃起后的长度。

(二十)

这不废话吗?在青少年时期没偷偷拿尺量过的,那还是正常的骚年嘛。

我不仅量过平时与勃起的总长,量过龟头跟茎身各有多粗,还计算过自慰与做爱的持久度。从国二开始一直到就业,我每隔两三个月就记录一次,在刚知道帅哥收集簿这头称讚我说我好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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