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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还不是什么都不抢不争?现在呢!什么都让她们拿走了!拿走了!」

「妈!」突的出声喝止,从没这样大声对待过母亲的阎敬城看母亲一脸错愕,心里也很不好过,叹口气后重新放轻声调说:「我们先回家吧?好吗?先回去,剩下的之后再说。」至少,要确定永勋完全脱离危险。

「但……」冷静以后,很多事情都变得难以面对,比如阎鳶。「鳶他……」

「没事,父亲那边我跟他说去。」双手扶着母亲不太稳的站起,转头让人备车。

「敬城,永勋他……」

阎敬城摇摇头,阎穆卿华的泪水再次掉落,整个人扑在阎敬城胸口放声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我先送您回去,永勋那边我一会儿也马上会过去,没事的,。」

「真的?」

「真的。」拍拍母亲的背,将她送上车后,让人先行开车送母亲离开。

高速行驶的车子一路超过好几辆车也闯过好几个红灯,超速摄影的照片更是连着吃了许多张那些都不算什么事,路上曜之先行联络松颺简单告知情况,松颺没有过问,掛了电话就直接安排医院接收病人,让相乐及阎永勋一到医院就被接手个别送进手术室。

谷薰没有第一时间被跟着带去医院,优禹接到松颺的电话时正在半路,被告知先回家去换过衣服,并帮相乐拿些换洗衣物到医院去,平稳语气活像相乐只是做个简单的盲肠手术而已,没啥大事,但只有在现场的曜之才知道手术室外的气氛有多凝重紧张,连他都不希望谷薰跟着到医院来等待,所以对于松颺的安排曜之没有一点异议。

而且相乐的强运向来无人可敌,他们几个兄弟绝对相信相乐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但谷薰却很难释怀。

谷薰根本没有办法照松颺说的,洗个澡休息一下,整理些相乐的换洗衣物跟日用品,隔天在到医院哩,当晚就在寧姨的帮忙下把东西收拾起,然后被优禹逼着给自己做换洗,然后匆匆忙忙又催着优禹到医院。

手术室外等待的人是沉默的,就算阎敬城出现也没人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等待。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且难熬的,但看见手术室的红灯熄灭,率先走出来说明情况的医生表情是放松的,那这些等待就不算什么。

内脏完全没有被伤害到,肌肉组织被贯穿,如果不是兇手的准度及技术特别好那就是病人的运气特强。显然,相乐是属于后者,阎永勋意外的也相当强运。

「就说三哥的运气超级好吧!」抱着谷薰,优禹说,嘴巴说得爽快,但眼眶下的黑影及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红丝就可看出来情况并不如嘴巴上讲得乐观。

在加护病房确认状况稳定后就直接转个室,谷薰主动留下看照相乐,虽然不放心但还是决定将照料的事情交给谷薰,曜之带着常大路压着优禹跟着松颺的车回到家里换洗准备回学校。

静静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双眼看着麻药未退沉睡中的相乐,谷薰第一次这样看着他,相乐的头发有点长,不像松颺那样剪成标准上班族惯有的短发,相乐有些自然捲,平时单独在一起时总是很蓬松的模样,但总是用发胶将发型固定成旁分,鼻樑很挺,睫毛长长的,唇瓣不薄不厚的但有一点点翘,被这双唇亲吻会变得很舒服,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让向来爱笑且喜欢照顾人的相乐看起来特别脆弱,看着心就不住得抽痛,手轻碰相乐胸上的绷带,医生说了,背后的伤口还好,胸口的伤口就很危险,差了几釐米就打穿肺部,真的是运气超强且顽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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