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3)
丫鬟说的,现在沈府正把人好生养着,等着抱孙子呢。”碧竹的态度有些不屑。
“怎么会这样?”这对正室来说虽不该计较,却也是侮辱了。
“具体的我也不晓得,只知道大姑娘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这才这么着急想要孩子。”碧竹说。
冉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原本新婚夫妻会有三年时间慢慢要孩子,如果三年无后,才可能考虑纳妾的问题。现在沈琏不但连通房都没处理好,还弄得冉筱急于求子,不得不说,冉筱真是所托非人了。
“这件事你知我知也就罢了,别再往外说了。”这件事不可能成为秘密,等孩子一出生就会人尽皆知,但冉凝并不想这话从她或者她身边的人口中说出去的。
“是,奴婢明白。”碧竹点点头,她是知道轻重的。
晚上,宴席散去,钟溯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房间,但他并没有醉,眼神也很清醒,这也让碧竹放了心,给钟溯行了礼后,说道:“姑爷,可以揭盖头了。”
钟溯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抬手慢慢揭开冉凝的盖头。
冉凝垂着眼并没有看他,但她可能感觉到钟溯灼热的目光,脸颊和耳朵也不自觉热了起来。
今天的冉凝无疑是美艳的,但并不俗气,只是有一种直射人心的美,让钟溯的些移不开眼睛。见她一直垂眼不肯看他,钟溯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冉凝抬起头,钟溯的脸应入眼中,钟溯没有半分醉相,黑眸很是明亮,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嘴唇比平日红了些,看上去更加俊美,一时让冉凝也看愣了。
两个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欣赏着对方,确认着对方,也看着彼此眼中的自己,那样直接,那样纯粹,眼神中的情愫显而易见,也将彼此溺于其中,逃不开,也不想逃。
☆、 奉茶
奉茶
对视了良久之后,钟溯牵起冉凝的手走到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冉凝,冉凝接过杯子。
钟溯说道:“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冉凝微微一笑,说:“愿,夫妻同心,举案齐眉。”
钟溯点了点头,与冉凝喝了合卺酒。
放下杯子,钟溯问:“饿了吗?”他今天一直在外面招待宾客,实在空不出时间来顾冉凝。
“还好。”冉凝中间吃过两块点心,因为怕吃太饱犯困,所以只是简单用了一点,不饿也就罢了。
“再陪我用一点。”钟溯今天喝了不少酒,但没吃多少东西。
碧竹很有眼色地收好杯子,让门口的丫鬟端吃食来。
“让丫鬟端醒酒汤来吧。”冉凝说。钟溯并无醉态,但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会难受,冉凝觉得早些喝了也能舒服一些。
“无防。”钟溯握着冉凝的手,感受着她手上的温度,轻捏着特地染成了红色的指甲,“今天这些与在军中喝的相比,并不算多。醉酒误事,我有分寸。”
冉凝也没再多劝,她相信钟溯心中有数。
很快,吃食被送了上来。碧竹摆完后就退出去了,屋中又只剩下冉凝和钟溯。丫鬟端来的吃食比较清淡,天色已经不早了,吃清淡些对肠胃有好处。
冉凝安静地吃着面前的红枣莲子粥,钟溯不时地帮她夹些小菜,冉凝的袖口因用饭的动作微微上撩了一点,腕上的镯子露了出来。钟溯看到,微微露出笑意。握住冉凝的手腕,摩挲着镯子,问道:“可还喜欢。”
“喜欢。”冉凝点点头。
“等我得到好玉,再帮给你做一对儿。”钟溯觉得冉凝皮肤白,带玉白特别好看。
“有这一对足够了,这些东西不在于多,心意更要紧。”冉凝笑道,其实她素日也不太戴这些。
“嗯。”钟溯拿过冉凝的汤匙,舀起一勺粥吹凉,送到冉凝嘴边。
冉凝很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说:“我自己可以吃。”
“心意,不能拒绝。”钟溯十分认真地说。
冉凝失笑,红着脸把粥吃了。
钟溯好像喂上了瘾,也不肯把汤匙还给冉凝,就这么一勺一勺地喂冉凝吃饭,直到一碗吃完。
冉凝吃饱后,钟溯随便吃了些,便让丫鬟将碗筷收了,自己带着冉凝去了暖阁。
暖阁里,冉凝的那台古筝被安置在一边,旁边还放着一个小架子,上面是各种琴谱。冉凝走到琴边,才发现琴头已经被刻上了诗句,与钟溯送她的那枚玉坠上刻的是一样的,只不过琴上的字看上去更像是钟溯的字迹。
“你刻的?”冉凝仔细看了看字迹和雕刻的痕迹,问道。
“嗯,看得出来?”钟溯问。
“嗯,字的确是你的,雕刻的手法并不娴熟,有深有浅的,应该是新手。”冉凝说着自己的分析。
钟溯点点头,从后面抱住冉凝,现在冉凝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也不必再恪守礼节,“找了个老师傅边学边刻,大概并不怎么好看。”
“心意最重要,我领了。”冉凝笑道。钟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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