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2 / 3)
“肚子好痛!”
聂大郎握紧她的手,紧到用力能抓住她。
云朵吃痛,嗯了一声,使劲儿抽自己的手,眼睛也睁大了。揉揉眼,看眼前的是聂大郎,再揉揉眼,看他脸色很不好,“聂大郎?”
“嗯。”聂大郎应声,看着她的目光有些黯。
“手疼!”云朵大声喊一句,不满的看着他。
看她白皙的小手已经被他抓出了红印子,聂大郎却不想放开,心里很想问问她,‘霸,是谁?’他心里直觉的,他不是什么纯纯少年,更不是像他一样的男子,而是一个贵重的男人。男人……
心里被闷雷敲击着,看她小脸苍白,额发被冷汗浸湿,眉毛紧紧的皱着,小身子还缩在一起,聂大郎深吸两口气,柔声道,“我烧了热水,你先等一会,一会就好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云朵有些疑惑的眨着眼睛。
聂大郎压下心里的情绪,从箱笼里翻出软软的细棉布,很快剪成片,缝在一起,里面填了些棉花,缝好拿过来。
云朵睡梦中已经察觉到她是来例假了,只是聂大郎在做什么!?
她一直愣愣的瞪着大眼,盯着聂大郎两手的动作,和他手里缝合起来的成果。一条垫了棉花的……小裤裤。
聂大郎被她一声‘霸’浇了冷水,心里的那份炽热,旖旎也被浇下去了,看她愣愣的看着他,又看他缝的东西,神色这才不自在。拿着过来,哄她起来,“肚子疼的厉害吗?”
云朵有些呆的点头。
聂大郎摸摸她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忙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跟她解释,“别怕!不是生病了,是来了月事……女娃儿都会来的…别怕!过几天就没事儿了。我给你煮了四物汤,起来洗洗换上……月事裤,喝了药就好了。”
她第一次来例假,是妈妈告诉她的,可也没让妈妈给她洗……见聂大郎褪她的睡裤,云朵顿时一惊,急忙抓住,小脸火辣辣的红,“我我…我自己来!”
看她窘迫成这样,聂大郎心里一个大大的‘霸’字,本该让她自己来,手却没有收回,而是带着强势的褪掉她的睡衣裤。
云朵急的两眼都红了,这样子在他面前……来了例假,还有那…月事裤……他还要给她收拾这个。
见她实在急的不行,两眼红红的氤氲着一层水气,聂大郎终究心软,轻声哄,“好好,你自己来!我到帘子那边去,你洗好换上,再叫我。”
见他把热水端过来,就到帘子那边躲着。云朵羞的满脸通红,忍着肚子痛,忙忙的收拾了,换上了他做的月事裤。
感觉她换好了,聂大郎从帘子后过来。
云朵连忙道,“我自己收拾!”
聂大郎抬眼看她,见她穿上了新的睡衣裤,小脸羞怯的如红艳的石榴花般,过来拉了被子把她整个人裹在里面,摸着她的头,“乖!我来收拾就好,等会再冻着,着凉就不好了。一次着凉,以后每次都会着凉的!”
云朵红着脸看他,心里有些狐疑,他怎么知道这些?
聂大郎笑着抵了抵她的额头,“冻脸冻脚也是一样,一年冻了,以后年年冻。”
是不是他每年到什么时节都会病,连年的病,所以他在那之前就抓好药回来开始吃?久病成医,聂大郎病了十来年。看他细心又体贴,云朵心里塞满了一样,又热又软。
聂大郎连被子把她抱起来,先放到桌子上坐着,“你先坐好别乱动。”把床单和褥子一块换掉。连同她的睡衣裤和小裤裤都拾掇放在盆里。
炕上重新铺上褥子,床单,聂大郎又把她整个人连被子抱到炕上,添了几块炭火,端了不烫的四物汤过来喂她喝。
都拾掇好,把她安置在被窝里拍着哄她睡觉。
云朵有些不放心,棉花也会浸透的,会不会漏……
“不困了?”天已经五更了。
云朵不好意思的说,她今儿个简直丢大了脸,要羞死了!
“是不是还疼?我给你揉揉。”聂大郎说着,伸手过来。
云朵抓着他的手,窘迫的不行,小声道,“会…会不会…浸透?”
聂大郎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笑着亲亲她,“不会!放心睡吧!我给你揉揉。”
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揉着,云朵放下心,很快就再次睡过去。
聂大郎却睡不着,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细细的摩挲一遍,抿紧了唇。现在的小丫头,是他的人!无论怎样,都是他的人!小丫头现在不是已经渐渐的心系他了吗!?
他轻轻起来,披上大袄,剪了一堆的柔棉布片,细细的缝成月事带。
外面天渐渐亮起来,聂大郎放下针线,穿了衣裳起来,端着盆轻轻开了门。
作坊里两口井,一口在东边作坊里面,方便取水,一口在厨房附近,方便做饭。
聂大郎打了水上来,把衣裤和床单仔细的洗干净晾起来,又煮了红枣水磨豆浆。蒸了汤包,煎了鸡蛋灌饼。
云朵每天早起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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