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辽蝉]没有蝉鸣的午后10.野战(2 / 3)
辽只觉得自己脸面上多少有些红。
怎能被小姑娘小看了去。他恨恨的想。
阿蝉莞尔,轻轻摸了他的发,正想起身拉上衣裙,却看见张辽一把抓住她,“太小看了我是不是?”
“叔……”那一句还未说完,便被夺取了口。
“这才刚开始呢。”
他低身压下她的,土地上大约是有落叶,所以并不算难过。
两个人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终究还是久别重逢,阿蝉心想,佯装太久以为早就可以释怀了,等到真正见了,才发现依然心动。
那男人细细吻着她,嘴唇和嘴唇碰在一起,喉咙和鼻腔中哼出欢快的笑声。
他舔她。
好似猫科动物一般。
她便难得笑吟吟的躲着。
“痒。”
阿蝉说。
可是很快那些无处安放的痒好似被火燎过,被风一吹,好似野火满山一般灼烧开来。
她长大了,也终究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
她匆匆勾着张辽的脖子,双腿好不羞耻的开合着,往他身上那块儿昂起的软肉上蹭。
“叔叔——文远叔叔……”
淌着淫液的穴口红肿着,却依然半推半就去吸纳那粗物。
装腔作势。
欲说还休。
“嘶——”
张辽吸着气,在那温柔潮湿的地方来来回回的蹭着。他随心所欲,龟头偶尔蹭到女孩子穴内那块儿软肉,便有更多液体,肆意而出。
“我发现……”他弯了身子,用额头抵住那女孩的,“若说…………广陵王那近身女官……唔……”
身下人像是个学坏的孩子,穴口哆哆嗦嗦的抽着,夹得张辽一个把持不住,差点泄了出来。
他皱眉,随即听见女孩轻快的笑声。
“可真是媚术了得……”
他低头,应了她迎面而来的吻。
“叔叔……”
张辽挖起她的身子,一个挺身,将她拦腰抱起。
双腿跪在斗篷上,自下而上顶着她妩媚的身子。
“叔叔!”
她的肉穴重重吃进他的鸡巴,咬紧了,连松口都松不了。
大手揉上她的背,所及之处,落下让人颤栗的火。
她手忙脚乱的去寻找任何可以作为支撑的点,可是那男人太过强势,狠命掰着她的臀瓣,用力刺了起来。
“唔……”她几乎要被穿透,“怪怪的……”情不自禁泪盈于睫,眼睛湿漉漉的,脸颊蹭到男人的胡青,“叔叔…………”嘴唇划过对方的,却被俘获住。
她干脆勾着对方的脖子,手指插进发中,激烈而火热。
她也想效仿张辽那样抚摸他,可是她做不好,她的爱抚太孩子气了。
了然的笑意自男人喉头中响起,他在她耳边轻语,“我很喜欢。”
阿蝉正因此而心神荡漾,身下却再度被猛地一刺,那一来一往让她情不自禁,“要、撑坏了……撑坏了……”
方才射进的精液还意犹未尽,此时此刻子宫涨得满满的。那鸡巴粗长得直顶着子宫口,磨得她心猿意马。
“什么撑坏了,嗯?”那男人意犹未尽,却又好似发现了新的乐子似的,到是不刺了,却用鸡巴开始在她身子里来回磨蹭,自然而然卡了她甬道内的软肉,她被磨得无法自已。
“还是那么会吃鸡巴……”张辽只觉颤栗,她身子愈发娇软,记忆闪回,仿佛他们曾经的日日夜夜。
“叔叔——”阿蝉声音已经异样,勾住张辽腰肢的双腿发了麻,脚趾猛地勾起,樱口微张,“啊……啊……叔叔……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张辽连忙放了那女孩的身子,鸡巴刚拔出她的身子,只见一股热潮汹涌而出。
她吚吚呜呜的,喉咙沙哑,树林子里没有人,用就不用捂着嘴去讶异那淫叫声。
于是那些个甜美而又清丽的声音自她口中欢愉而出,张辽伸手摸了把那女孩的肉穴,只觉得那穴口不自觉一开一合往外淌着水,看来终究是被操得痉挛了。
他弯下身子,用手轻轻抚着女孩的头发。
“怎么了。”
女孩子低声啜泣,到后来泣不成声。
反倒是张辽挺着那尚未解放的硬物,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了啊……”他干脆盘腿坐起,伸手把阿蝉拉到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身子,“怎么哭成这样?”
阿蝉面皮薄,不是那能张口埋怨张辽的脾性。
“莫不是……”张辽莞尔,“被操得太爽了,爽哭了?”
被戳中心事,阿蝉伸手去捶他,却被那男人哈哈大笑着揽倒,“你这傻孩子,傻孩子——”
却听见阿蝉委委屈屈的,“可是叔叔怎么办?”
温软在怀,他哪里舍得再欺负她。
“没事,我自己弄出来……”他抱着她。另一手却握住自己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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