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凭演技修仙 第11节(2 / 3)
这位陆仙君可谓是正气凛然嫉恶如仇的修仙之人,断然不会任由妖魔威胁。
果不其然,她听陆仙君说道:“修仙之人,从不受邪魔外道的威胁。”
蒹葭猜测,这位陆仙君估计待会就得拔剑一刀砍了“谢予迟”。
若陆仙君真与“谢予迟”动起手来,那她定然是要站在“谢予迟”那边保他的,谁让“谢予迟”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至于陆仙君,看他身上有旧疾,若是和他动手,蒹葭估摸着胜算五五分。
仙君的乾坤袋诱惑太大,值得她为此一搏。
蒹葭的手已然伸到了自己的百宝袋中,搜寻着能出其不意一招制服陆仙君的宝物,可陆仙君的下一句却打破了她的幻想。
陆仙君刚正不阿道:“话虽如此,也不是不行,三日后我们来履行诺言。”
“……陆仙君。”蒹葭欲言又止。
陆仙君望着她,眼神坦荡,无半分闪躲之意,“怎么了?”
蒹葭心情难以言喻,“你究竟是哪个师门的?与妖魔做交易,可不是名门正派的作为,若是被你师门知晓你与妖魔勾结,岂不是要将你逐出师门?”
陆仙君却反问她:“你是不二山庄的弟子,怎么,不二山庄的弟子也干这种与妖魔勾结之事?”
“……”难怪这位陆仙君一直以来不肯轻易说出自己师承何处。
这等行事做派,估计也并非什么名门正派。
说起来,整个修真界,也就苍穹剑宗那个老古董门派,才会要求弟子墨守成规循规蹈矩到衣襟都不能有一丝褶皱的严苛地步。
陆仙君对“谢予迟”道:“你既不是那等杀人如麻的妖魔,我便与你约法三章,这三日内,你不得伤人性命,不得夺人钱财,更不得……”
他话还未落,一道符光闪现,直入“谢予迟”眉心。
蒹葭吹熄指尖的火光,“麻烦,一道符就能解决的事还约法三章,陆仙君,你未免也太天真了,这世上哪个妖魔会老老实实与你约法三章?”说完她对“谢予迟”道:“那道符能让我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一旦你有伤人性命的念头,我都会知道,所以这三日内你最好老实点。”
“谢予迟”脸色青白更甚,闭了闭眼稳定心神,嘴角一抹惨白的微笑,“二位仙君大可放心。”
话音刚落,“谢予迟”看向屋外,突然起身朝外拱手,“父亲。”
谢父站于檐下,并不进房,只遥遥看着屋内的蒹葭与陆仙君,“二位仙君大驾光临,谢某有失远迎,若不介意寒舍简陋,请二位去我院中一坐。”
作者有话说:
来啦~
谢家举家搬迁至幽州城已有百年,一直是盘踞幽州城的门阀世家,再加上谢家一脉出了一位绝顶的天才,自小熟读四书五经,满腹经纶,十年前赴京赶考,高中榜首,如今官居一品,深得圣上宠信。
长安有谢家二叔身居高位,即使是幽州刺史沈之鸿也得给谢家三分颜面。
可谢家这一代只出了个游手好闲的谢予迟。
与他那惊才绝艳的二叔不同,这位谢予迟三岁才会说话,五岁学会走路,从小胸无大志,毫无半分读书的天赋,靠着祖上荫庇,做个挥霍败家的纨绔子。
每每谈及谢予迟,谢父总是一声叹息。
恐谢家后继无人,又恐谢家家大业大,谢予迟守不住。
“两位仙君可知我谢家有多少年了?”
蒹葭抬眼望去,谢知怀的院中比谢予迟院中不知文雅多少,半院的青竹,半院的池塘假山,碎石铺路,雕花镂空的灯盏照明,屋内名士真迹字画比比皆是。
“应有百年。”
“这只是谢家在幽州城的时间,百年前,我谢家在长安也是清贵之流,深得圣上倚重,无论是百年前,还是百年间,我谢家先祖无一不是惊才绝艳,有安邦定国之才,唯独到了老夫这,老来得子,只得了一个不学无术的谢予迟。”谢知怀仰天长叹,“他如何担得起这谢家。”
蒹葭向来不喜这些世家大族的做派。
说得好听是规矩,说得不好听是迂腐,老旧,不知变通。
陆仙君手中的长剑嗡嗡争鸣,谢知怀又叹息道:“因为予迟成亲之事,他母亲过分操劳,在他成亲前一天便病了,慈母之心唯恐儿子的婚礼出乱子,硬撑着到了第二日再倒下,予迟一早亲自向大夫过问了他母亲的病情,又亲自熬药,在他母亲床前端茶送水侍奉,而在他成亲之前,他听他母亲的咳嗽,从未问过一句。”
“这几日,因为有予迟在跟前侍奉喂药,他母亲高兴,病情不过两日便好了,晚间对我说,予迟从未如此孝顺过他,若是能一直如此孝顺下去,她死也瞑目。”
长剑嗡嗡的争鸣声突然停了。
谢知怀接着说:“成亲那日犬子的夫子也来了,这位夫子是我请来从小教导予迟的,但予迟在学堂,从未做过一篇好文章,成亲那日晚间,他竟下跪谢师恩,并当场做了一片好文章,那篇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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