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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大方(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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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累。

裴轻舟有感觉到陈暮江的情绪,到卧室的一路,步子越迈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她委屈,不想再被撂到床上,会让她更委屈。

“别扔,你轻点,好不好?”

近乎乞求。

“现在知道服软了?你楼下吼我、让我别碰你东西、让我两清的时候,嘴多硬啊?”

满含讥讽,但裴轻舟不想再回话,她越听越难受。

陈暮江把她轻放到床上,抵在身下,看着她眼睛问:“不说话,又是不说话,裴轻舟,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啊?”

语气无奈又无助,夹着心痛,声音微颤,咬得牙印一抽一抽的。

“那你呢,你拿我当什么?”

裴轻舟眼角微红,抽泣着声,也看着她眼睛。

客厅里,药用酒精在肆意挥散,医药箱被扒的散乱不堪。洗手间里,几支沾满血的棉签在垃圾桶里胡乱迭着,洗手台上溅射四处的水珠,碘伏开着口也在任意挥发气味。

都是乱的。

她们也一样。

就用含泪的眼彼此磨着,望着,凝视着,对峙着,看谁的泪水先经不住对方的拷问,从眼角交付真相。

没有赢家。

一同落了泪,她们都是失败者。

互相安慰地给对方一个吻,挂着泪的吻,能尝到咸味的吻。

安慰只在刚开始的研磨,之后都是暴戾的夺取。

陈暮江有气,所以占上风。

直烈地进入裴轻舟口腔里,含舌轻咬,啃噬她内里的一切,鼻尖相撞,鼻梁互刮,全都生出疼才满意,大张大合地将唇瓣的接触面不断扩延,从下唇瓣的唇窝到下巴沿,从上唇瓣的唇珠到整个唇沟,在裴轻舟唇上画着自己的包围区。

她不要裴轻舟躲,一点点都不要。

她有太多想抓的东西没抓住,比如梦想,比如亲情,已然放弃了前两者,当下这一个,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裴轻舟很疼,里外都疼,被陈暮江的唇包裹的完全,甚至感觉自己的唇要化了,要融了,唇侧都在生疼,口腔里没有空气,只有绞缠上来的舌,不断啃咬自己的齿,从舌尖一点到舌根深处,咬不到的会被拼死勾扯,像锁魂勾,要把她的魂魄抽离到体外,牢牢锁住。

说了轻的,但很重。

享受的滋味渐无,慢慢生出委屈,泪开始流,划自己的脸,划陈暮江的脸,搅乱、弄脏、浇灭这个持续燃烧的吻。

喘气声、抽泣声、哽咽声在两颗心脏间穿荡,奏着夜晚的悲乐,充当故事的背景音,吊灯自荐打光师,床畔是她们的荧幕。

“你连程暃都发邀请函了,却没有给我发。”

裴轻舟眼冒泪花,眼睛盯住陈暮江,声音一噎一噎的。

“你不是很喜欢程暃吗?”陈暮江眼角酸疼,泪液渐出。

“我很喜欢?是她很喜欢你,从我们认识她就很喜欢你,你明知道的,但你还叫了她,你什么意思?陈编剧?”手背擦了泪,裴轻舟止住抽噎。

一个苏晚黎还不够吗?

“我没什么意思,你替她挡酒什么意思?”

有这么特别吗?

“我挡酒怎么了?换个喝不了酒的人,我也会挡,不比你亲人鼻尖好理解?”

裴轻舟扒开撑在脸旁的小臂,爬出桎梏,陈暮江塌下身,两人各躺一边,互不相碰。

过了老大一会儿,谁也没理谁。

陈暮江靠向她后颈处,低声说:“我没亲苏晚黎鼻尖,亲的我手指。”

裴轻舟没动,哑声回:“我不信。”

她没看到,但周围人欢呼声很大,比她和安桔吸纸的声音还要大。

信任已经这么少了?陈暮江顿了下:“你回头问安桔。”

安桔的话能信?让人站哪边都很为难。

裴轻舟抽了下鼻:“程暃都说看到你亲了,还说一脸笑意,像结婚现场被起哄。”

“不信我,不信安桔,你信程暃?”陈暮江塌下眉,她忍不下去了。

湿凉的手滑进裙底,直接掐住花核,深按一下,强拨几个来回。

“当局者迷旁…嗳…陈…”

湿凉的水液,由外而内洇湿底裤,裴轻舟被惊入的酥麻感刺激到发不出声,拽着陈暮江的衣袖,无意识地往她怀里弓身,像朵敛收花瓣的蝴蝶兰,蓝裙跟着腿收紧。

“对,我是吃醋了。一开始我有注意到你对程暃不一样,她喜欢我,你从不计较,从未有占有欲,但我只多想了几次。”

陈暮江用腿挡开裴轻舟侧弯的两腿,裙子掀至小腹,手绕前方探进底裤里,边给最大的刺激,边压在裴轻舟后颈上一句一句说。

“直到姜迎说你让女一的戏份给程暃,你又救她,我不得不又多想。”

回不了话,半个多月没做,身体敏感到极点,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快的拨弄。

裴轻舟最大幅度地缩腰,靠上陈暮江,手紧抓着不停拨弄她的小臂,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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