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心向谁烧(3 / 3)
了方便主子办事而特意给后院的人缝制的,衣料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拉扯,厉空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没有了任何遮蔽。一只大手按在了他的卵袋上,他的玉茎被虎口卡住,这具下贱的身体不顾他的意愿在熟悉的感觉中渐渐复苏,立起来顶到了男人的玉腰带上。
“已经几次了?”男人盯着他的眼睛问,“从春猎回来开始,你就各种手段不来侍奉,却非要出现在前院的宴会上。”
厉空的脖子被他掐住,像一条被激浪冲上岸边的鱼一样一边挣扎一边大口呼吸。
“你是我后院的人,来了前院居然不去帮我笼络大臣,你到底想干什么?”厉空因为缺氧和恐惧抖如筛糠,却根本想不出理由来回答。
可他又能有什么理由呢?他是玩物,他是娈童,他不应该有任何除了取悦主子以外的念头。他又有什么能够奢求的呢?哪怕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想要在前院的宴饮中偷看一眼她的亲人,怀抱着能够偷听到她只字片语的近况的心靠近一些的时候,她的父亲都会把他当成主人家派来供人亵玩的东西往怀里扯。
他绝望,却又不肯放弃那轮月亮。
要不就这样死掉吧。被折磨死的玩物也不只一个两个,被掐死,就不用再屈辱地活着了。
但他从来都没有如愿过,漫天神佛没有一个愿意把恩泽赐予他这样的腌臜人。他的痛苦和顺从取悦了男人,而他被侵入的时候,居然还本能地扣着桌边,免得自己被顶得乱动,让主子不能尽兴。
下贱,太下贱。
这种时候,他不配想起他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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