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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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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太医们都回去,他们却说皇命在身,非要把脉问诊。我这脉早十几年就诊不出什么病,难为他们还给我开药方,又弄得我很头疼。

我这人平时脾气还挺好,只是最近被太医们折腾得脾气很不好,这导致我出门跟人打了一架,很不幸磕破了膝盖。

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谢先生说世子马上就要到京都了,您说就不能消停点,老奴该如何向世子交代”

我惊得跳起来,忙扔了手里的糕点要走。

平月哑然,张了张嘴,不明所以:“您要去哪儿?您还能走路吗?”

我敲了一记她的榆木脑袋:“坐马车,去侯府躲躲。”

她看我包裹着纱布的右腿:“世子必是回来看您的伤势,您如今这样了,总归不会罚您抄律例的。”

我一口气提不上来:“你是猪吗?我这腿伤!不是手伤!难不成我从前都是用腿写字的!”

她正紧道:“那您忘啦,世子交代了,您若再出去玩,律例加倍。”

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是属于外表高冷,实则内心情根深种的人。不造你们看出来了没?

同开两篇文压力有些大,《论》与《帝》走着两个风格的调调,《帝》中男主祁宁性格与世子截然相反,外表温厚亲任,实则城府深重。

两篇文中女主的性格也是截然不同,《帝》中昭阳的性格如果用两个字概括,恰好是高冷,高冷的同时稍微有点偏狠辣。除此之外,《论》是第一人称,而《帝》是第三人称。

最近经常在两种相反的风格中切换,感觉整个人都要很不好了。

☆、玉陵

我被老管家的话震得两天两夜吃不好睡不好,但实际上我那位世子兄长并没有回来,说什么快到京都实际上全谢钰编来吓唬我的,而我竟傻乎乎地当真了,等明白过来之后,果断准备爬墙逃走。

却被忠心耿耿的老管家逮了个正着。

“世子交代过,让您好生歇几日,这几日不准出门。”老管家直锤老胳膊老腿,温言相劝,再转身视一众奴仆,言辞瞬转愤怒,“都愣着傻了是吧,还不快把侍卫叫过来!”

老管家又回头看坐在高高墙头,腰际系着包裹的我:“珑延来了书信,说是老晋夫人快不行了。老奴已将事情告知太后、世子。过几日您与世子便会去珑延,届时将途径玉陵,您从前不是想去玉陵玩么?这不机会来了,您在府里安生等几日是了。您翻墙做什么呢?万一磕着碰着,新伤加旧伤,老奴万死不足辞。老奴有哪里做的不好,您指出来就是,任由您责罚,何必伤了自己?您这要是摔个三长两短,还如何自个出去玩?”

“老管家你的说辞这些年来也就这些,我都听厌烦了,什么时候换个新鲜的与时俱进好吧!”我两手趴在墙头,折了一支梅花命令道:“叫谢钰滚过来。”

谢钰翻身上了墙头

我作势要从墙头跳下去,威胁他道:“带我去淮北!”

“使不得——”老管家心提到嗓子眼,怒指赶来一众府里的侍卫侍女,吼道:“还不快去外面做肉垫,杵这做什么?摔疼了郡主,你们统统给老奴滚出府!”

谢钰站墙头,不紧不慢:“淮北苦寒之地,强盗劫匪无数,路途遥远,沿路少有酒家店铺。郡主恐怕禁不起长途跋涉更吃不起苦。考虑到这些原因世子才没有带您去淮北。”

“是啊是啊,”老管家忙不迭附和:“您想啊,玉陵多好,地处江南,酒楼、棋亭、戏场繁盛,好吃好玩的遍地都是。您从前不老念叨着要去玉陵玩一玩。您看如今机会不是来了,您啊先在京都等上些时日,待世子回来,您与世子一块去珑延时,必途径玉陵,您恰好可以顺路去玩玩。这玉陵虽说比不上京都繁盛,却也是别有一番风采,您说您等上个几日就是了,去那等苦寒之地做什么呢?您要体谅世子的一番苦心。”

“我不去玉陵反倒是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显得我不懂事,任性、骄纵、无理取闹?”

流阙能弄得御史台还要忙?他无非嫌我麻烦!分明可以让我先去玉陵,等他从淮北办完事直接到玉陵接我,省了折回京都的路程。

此时,侍从来传话说汝郡王夫人听闻郡主醒了特来探望赔罪。

老管家见我不说话,便对侍从说道:“这节骨眼谁有心思理无关紧要的人,打发他们回去便是。勿来回禀了。”

待老管家说完,谢钰才一本正经地回复:“在下绝不敢有此想法。”

“你当我会信你的话。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推脱之词!” 我抓住梅花树往下爬,花瓣落了一地,“哼,我若不听他的,就是骄纵!你们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老管家一阵头晕眼花:“您慢点!谢先生,您别光站着!赶紧把郡主带下来!”

谢钰一动不动。

我叫他滚,并下定决心去玉陵。

抵达后,兼保镖、车夫与教书先生三职与一身的谢钰,头顶笼着黑压压的乌云,脸色也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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