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节(2 / 4)
养女儿也存在着这种心理,巴不得将女儿送进后宫,有朝一日得宠而搏个满门富贵,成为尊贵的皇亲国戚。
突然,赵飞轩面现愠怒之色,有些义愤填膺地说道:“可偏偏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在选秀女途中的一些行径太过蛮横恶劣,赵某甚为不齿。事情的起因是赵某治下的汝州顾家乃是有数的书香门第。顾家从前隋开始便是名满汝州的书香世家。但是顾家人却从来都是不经商不做官,在汝州有数百亩良田租与佃户,靠着佃户缴纳的米粮维持生计。所以,顾家对于选秀女之事不仅不感兴趣,更是不愿参与。
可偏偏顾家如今有女初长成,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顾家小姐乃是汝州城中有数的大家闺秀。这事儿自然瞒不过魏王与卢承庆这两位选秀正副使的耳目。”
郭业眉头紧皱,大致猜出了后续的故事情节,不悦问道“以卢承庆那煽风点火的小人性子,以魏王泰平日颐指气使的霸道性子,肯定是用想方设法逼迫顾家小姐参选秀女,是吧?”
赵飞轩突然拍案而起,声音有些激动地喊道:“没错,郭大人猜得一点都不错。可是顾家有过祖训,不经商不做官,顾家子孙更是不得攀阿权贵。魏王与卢侍郎这般逼迫不是强人所难吗?最后,顾家小姐为保名节为遵祖训,羞愤之下投井自尽,而顾家老爷更是一气之下当夜悬梁自尽。仅仅一天的光景,顾家父女皆蒙冤赴了黄泉路。唉,要不怎么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呢?就在顾家父女双双而亡的第二夜,顾家宅院居然起了大火,顾家满门老老小小一共十九口人统统葬身大火之下。”
“不会这么巧吧?”
郭业面露惊疑,追问道:“难道你这个汝州刺史当时就没有查上一查,这顾家大火到底是系天灾,还是系人祸呢?”
赵飞轩突然伸手抓起酒盅摇晃了一下,里面早已喝得空空如也,随后苦笑一声,叹道:“查了,顾家老爷与赵某有着私谊,我怎会不去查?偏偏就是因为赵某多管闲事这么一查,才给自己查出了祸事来。刚刚有些眉目,长安那边就突然来了一纸公文,说是让下官立马卸任汝州刺史一职,即日赴任蜀中益州刺史。你说巧不巧?”
郭业并非傻子,怎会听不出赵飞轩话中玄虚来?
只见他脸色凝重地冷冷问道:“你是说魏王和卢承庆在选秀期间,不仅逼死了顾家小姐和顾家老爷,还为了掩盖事情防止顾家人到长安告御状,所以一把火烧了顾家宅院,葬送了顾家十九口人的性命?”
赵飞轩指了指自己,又是一声苦笑,说道:“郭大人,我赵飞轩如今都到了蜀中益州,你觉得还不能证明什么吗?他们这是害怕我多管闲事,担心我继续查下去,捅出大娄子来啊!”
嘭!
郭业一掌重重击在石桌上,大理石制成的石桌愣是发成一声沉沉的闷响。
只见郭业刹然起身,怒目圆睁地骂道:“我以为魏王李泰小小年纪顶多只是城府深,性善妒,却也没想到如此的心狠手辣。还有卢承庆那个狗东西,当初就不该留他贱命啊,早知今日这厮会炮烙如此人间惨剧,当初就要屠了这条老贱狗啊!!”
厚颜无耻又下作
“是啊……”
赵飞轩也是微微使力一掌拍在石桌上,同仇敌忾地痛骂道:“最可恨的就是卢承庆这狗贼,煽风点火不说,还素来喜欢搬弄是非。魏王殿下也是年纪尚轻的缘故,才会受卢狗的教唆和蛊惑。”
郭业震怒过后稍稍恢复了冷静,听出了赵飞轩这话里藏话,感情儿赵飞轩压根儿就不想得罪魏王李泰,相反对顾家命案的帮凶卢承庆却是痛恨非常,莫非其中还另有隐衷不成?
于是,他径直问道:“那你当初追查顾家莫名失火的本意并不是冲着魏王李泰,而是冲着卢承庆去的?”
“啊?”
赵飞轩突然面色错愕,神情多了一抹慌乱,果断闭口不言沉默了起来。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缓缓道出实情:“魏王乃是皇家子嗣,赫赫的天潢贵胄,岂是我这种地方官员所能得罪的?郭大人说得不错,当初我追查顾家失火缘由真的就是针对卢承庆,可谁知背后却牵出了魏王殿下。直到后来,我也才知道真正逼死顾家小姐和顾家老爷的元凶乃是魏王殿下。但是话又说回来,若非卢承庆这奸贼在汝州上窜下跳,在魏王面前蛊惑和搬弄是非,顾家岂会遭此厄运?”
郭业心中暗暗冷笑,好你个赵飞轩,真是一点都不厚道,居然跟小哥玩这么一出,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他眼中透着玩味,看着赵飞轩逼问道:“那这么说来,你跟卢承庆压根儿就是有私仇,只不过想借着顾家父女被逼死和顾家十九口葬身火海之事,向卢承庆发难,对也不对?只不过你没想到查到最后居然扯出了幕后的魏王李泰,最后弄得无法收拾反被人拾掇了。这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被人最后倒打了一耙吃了亏,是吧?”
赵飞轩闻言,脸色骤变,双眼瞪得老大老大,仿佛自己心底最深处都被郭业看透,暗藏的秘密无所遁形一般。
他望着郭业阴沉的脸色,心中不由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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