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3)
“切,你小子就知足吧,人家字花馆都说了,这不是赌博,而是给咱们老百姓一个希望,听听,说得真格儿叫好呢。”
“可不咋地?自从有了这个字花馆,俺们家那死鬼现在连赌坊都不进了,天天研究这玩意,好事,真是好事哩。”
……
……
福顺巷,秦威府上。
刘二将在字花馆门口看到的那一幕再次娓娓叙述出来,时不时看着捕头秦威的脸色,心里发虚,麻痹别一会儿发起怒来,扇老子两嘴巴子就划不来了。
谁知秦威听罢之后竟然破天荒没有责骂于他,而是靠在太师椅上悠悠回味道:“他们竟然跟钱贵这个马屁精走到了一块儿?啧啧,看来皂班这帮穷鬼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刘二看着秦威自言自说,想上去说两句宽慰的话,但是生怕说多错多,干脆装起了哑巴,连个屁都悄悄放不敢太大声。
秦威闭目假寐过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对刘二和颜悦色的说道:“刘二啊,这段时间辛苦你和弟兄们了,回去说一声,最近时日都不要跟皂班的字花馆起冲突了。明白没?”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几块小碎银,加起来约莫二三两,随手一抛扔到刘二的怀里,说道:“赏你的,下去吧,最近都别惹事了。”
刘二见着秦威又是温声软语,又是赏自己银子,心里一乐,立马又开始表忠心,张牙舞爪喊道:“这怎么行?这帮王八蛋都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让他们这么继续嚣张下去,咱们捕班的脸往哪儿放,捕头您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说着将几块碎银塞进囊中,继续装逼喊道:“捕头,您就下命令吧,只要您一声令下,小的风里风里去,火里火里来,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您言语一声。”
嘴巴啪啪就跟机关枪似的,没完没了扫射不停,最后还作势抽出腰刀要和郭业他们拼死一战。
此时秦威哪里有心思听他瞎鸡巴扯淡,他心里正想着既然赌坊这边生意有些回落,是不是从另外一个生财渠道多弄点银子回来。
因为他知道,县尉大人之所以看重他,是因为他会敛财,会孝敬。
如果自己赌坊生意一落千丈没了来源,在县尉大人眼中就毫无价值,成了臭狗屎一堆了。
不过,那事儿又有点悬乎,太过冒险,真得好好考虑一下。
正想的怔怔出神之机,听着下面刘二这头癞皮狗没完没了的吠叫,秦威思绪顿时被打扰,霎时脸色难看双眼爆瞪,口中咬牙切齿地骂出一个字:“滚!”
还是不解恨,秦威再骂:“给老子滚出去,你个不长脸的狗东西!”
贞娘,你信不信得过我?
字花馆今天这么一折腾,才算是真正的开业大吉。
接下来的日子,随着参与者与中奖者的口口相传,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购买字花,全民竞彩的风潮愈演愈烈。
每逢午饭后,朱户大街街尾处的字花馆外都是人潮涌动,购买字花者趋之如鹜,生意好得一塌糊涂。
日进斗金不可能,日进斗银不敢说,日进百八十两银子,对如今的字花馆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只要开完奖过了一更天,天色渐渐黯淡,张小七这个字花馆的掌柜就开始招呼着伙计和账房先生开始盘点每日的进账。
那真叫一个数钱数得手抽筋,不过数得是一个个大铜板。
不过就这样,张小七也乐得整天笑不拢嘴,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有时候都在开涮自己,不被革除公职,哪有如今的美好日子。
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啊!
正所谓此消彼长……
随着字花馆这个新型行业的兴起,不断地冲击和挑衅着传承古老的赌博行业,导致大兴赌坊生意一落千丈,闲得那些伙计和游手好闲的打手们没事就是坐在赌桌上打打屁,吹吹牛。
不过谈得还是关于今天到底买哪个生肖字花诸如此类的话题。
活该大兴赌坊倒霉,无论是后世还是如今的大唐盛世,贪图新奇玩意一直是我们国人传承千年的优良传统。
更要命的是,字花馆抓住了老百姓们小赌怡情的死穴,投入不高,回报颇丰,谁不喜欢这种玩法?
白花花的银子让字花馆赚着,民间舆论更是一边倒向字花馆。
在陇西县城内许多有生意头脑的人眼中,大兴赌坊这个行当可能已经缓缓步入了夕阳产业的序列。
动静如此之大的字花风潮,别说县尉谷德昭,就连深居简出,陇西县城的最高领导县令大人顾惟庸都从自家的夫人耳中不时听到议论。
看来,字花馆在陇西县城坐大,彻底击垮大兴赌坊,指日可待。
……
……
随着字花馆徐徐走上轨道,大赚特赚,当初皂班中那些不同意钱生钱的衙役们可是悔烂了肠子,每日都在不断自责自己的目光短浅。
相反,如程二牛,朱鹏春,阮老三等这些幕后参与入股的股东,则是整日乐得屁颠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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