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 / 3)
有人竟敢把薛云上等人拦在了官道上,“卑职也是为钦差大人着想。实在是那起子刁民造反,恐伤及大人了。”
宁忠振冷笑着对薛云上轻声道:“殿下果然在云南是只手遮天的。可要硬闯?”
薛云上摇了摇头,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给了交给了对面的人。
宁忠振就见拿信封上并未字,只一个红色印章。
可那接信儿的人一看那印章,便变了脸色,忙忙就往里头去了。
没多大的功夫,就见云南镇守忙忙出来迎了。
薛云上这才进了云南。
又走了两日多,薛云上一行才到了昆明了。
薛云上入驻的是云南布政使司。
云南布政使司——关晨,率云南五十五府设宴款待薛云上等人。
叶胜男仍是小厮打扮,随薛云上前往的。
宴会上美酒佳肴,载歌载舞,这些自是不必说的,关晨人等面上回禀了一番云南的战事后,便低声问起薛云上来,“不知大人此番前来,可是殿下有何示下?”
薛云上也不多言,将一份名单给了关晨。
关晨看了免单便知熙皇子的意思,又听薛云上来道:“旁的事儿我不理会,只是这上头的人,你可要办仔细了。”
闻言,关晨心道:“果然是为殿下而来的人。”对薛云上越发放下了戒心,回道:“下官明白。”
说毕,薛云上便回房里去了,而他房里却正好有一人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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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先前薛云上便说了,他爱清静更不惯生人伺候的,所以关晨等人给薛云上安置的这小院子除了外头廊下的灯笼,和屋里几盏灯火,便再没半个人影了。
昆明当真是四季如春的,都十月下旬了,只早晚冷了些,多穿件夹的便完了,白日里头还是停暖和的,不比京城听说已下头场雪了。
所以这会子,叶胜男和薛云上也不过加批了件毡的斗篷,又暖和,行动又便易。
虽说薛云上宴上并未畅饮,但云南五十五州府,就是没每人都来敬他,也吃了好些,所以这会子酒便有些沉了。
叶胜男提着一盏气死风,便走在了前头。
进了小院见了光亮,叶胜男将手里的气死风吹了,回头扶了薛云上一把,直到了正房前。
不想叶胜男才推门的功夫,就见屋里的灯盏倏然就熄灭了。
叶胜男正奇怪,便先一步进去看究竟了。
虽说屋里的灯都没了,暗沉一片,可借着外头廊下的灯笼,叶胜男还是能隐约看到有人影忽然闪了出来。
霎时,就听薛云上撕心裂肺地喊道:“小心,胜男。”
可到底还是迟了,叶胜男只觉颈后一疼,便再不知人事了。
而薛云上,虽在觉察不对时已拔出长剑,却还是来不及了,更因昏暗看不清叶胜男到底受了什么伤,生死不知的,让薛云上越发五内俱崩了一般,朝那人影就一通乱刺,逼得那人影只能连连退后,隐进了屋里的暗沉一般,再难见踪影了。
薛云上一时也再不顾得旁的,忙上前去救叶胜男。
就在这时,就听已经有人道:“他没事儿,不过晕过去了。”
说罢,就见屋里的灯火又亮起。
薛云上满目戾气,看向灯旁之人——正是唐知贯。
可那怕看清是他,薛云上还是不减半分戾气,唐知贯只得忙道:“想来,三公子密掌镇抚司,也是不想被人知晓的吧。”
完了,唐知贯还想要帮薛云上将叶胜男搬到炕上去,又被薛云上厉声喝住了,“你别碰她。”
唐知贯已伸到半空的手,只得僵住了,好半晌才收回摸摸鼻子。
薛云上丢下剑,小心将叶胜男抱到炕上,小心唤道:“胜男,胜男。”
唐知贯虽是个糙老爷儿们,可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刑狱侦查等是再擅长不过了,许多事上更是比旁人更心思缜密的。
所以唐知贯再听到薛云上唤那小厮做胜男时,唐知贯便怔了怔,一时便猜出叶胜男的身份了,还小声咕哝道:“若是男儿,又何必叫做胜男的。当真是位姑娘了。”完了,又对薛云上道:“三公子,唐某手下有分寸,没半个时辰姑娘她是醒不过来的。”
闻言,薛云上回头给了唐知贯一眼冷厉,让唐知贯愈发笃定了叶胜男的女儿身。
略查看过叶胜男后,薛云上知道叶胜男并无大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唐知贯才要说话,就见薛云上忽然掏出一面令牌来。
见令牌,唐知贯立时跪下了。
薛云上拿着令牌道:“胆敢伤我的人,可知罪?”
唐知贯顿时身体一僵,这才惊觉薛云上的震怒,而薛云上还明白在告诉他,此怒火不为他迟迟不归朝,也不为他无能被困云南,只为他自作主张打伤了叶胜男了。
无由来的,唐知贯心内生出一股子伴君如伴虎的惶然来,忙又躬身告罪道:“属下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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