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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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釆蘩忙帮叶胜男辩解道:“三爷明察。这事儿原和依怙不相干,是关雎毛手毛脚摔了香料,依怙不过说了她几句,她不认账便罢了,还编排出许多依怙的不是。”

若是往日,叶胜男早便制止釆蘩多言,今儿一反常态只当没听见。

这些薛云上自然都看在眼里了。

再看关雎,只见关雎拿着帕子捂着脸,直委屈地道:“奴婢何尝不认账了,早说是奴婢摔的东西。可依怙却还不饶恕,非要问奴婢的罪。”

叶胜男这时才说话,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倘若今儿你打了东西,说爷是不恼的便算了,日后她打了东西也不当回事儿,岂不是都没个顾忌了。”

釆蘩和蘀兮一旁忙接腔,那里有从前失手打了东西的不服,便帮关雎辩了几句,苏嬷嬷在旁又赶紧劝的,一时间自然又吵开了,那声响把屋顶都快掀了。

薛云上和四爷都是主子,听说过女人们争吵的厉害,府里的丫头仆妇们也不敢在主子面前争吵的,这二位爷自然就没亲身经历过。

顿时,薛云上和四爷就被这一屋子的吵嚷,闹得直头疼。

四爷一时火气就上来了,道:“那你们想如何?还是想把人也当妙境和慧琅那般都撵了,让你好在我哥院里为大?”他这话一出,屋里的吵闹声便戛然而止了。

此时,莫说叶胜男和关雎人等,就是薛云上也都看着薛云飞。

忽然得瞩目了,四爷火气也发出来,一时醒悟过来也知道不自在了,摸摸鼻子道:“不过就是些香料罢了,按原样描赔就是了,这么不依不饶的,又为的那般?不就为了想让我撵人吗?”

叶胜男十分悲愤的样子,问薛云上道:“三爷可是也这般想奴婢的?”

薛云上还未说话,就听徐二丫道:“这也怪不得四爷这般想,到底你在太妃院里时,也惯会耍这样的手段。”

叶胜男冷笑道:“我自个都不知我惯会耍什么手段的,可就算我有手段,难不成卷耳姑娘以为太妃是糊涂的,凭几分手段就能糊弄了去的?”

徐二丫一惊,直推说没那意思。

四爷听了也觉是这道理,暗道:“且不说祖母当年的精明与手段,这些年虽不问府里的事务了,但谁有不是,祖母都知道。不然也不能为着父王给三哥塞通房的事儿,祖母以其人之道,还之父王最是爱惜的大哥和二哥了。”

一时,四爷不由得暗愧自己的偏听偏信了。

薛云上听了半日才道:“好了,都散了吧,多大点事儿。”

叶胜男却不依,道:“这么说,三爷也以为奴婢是不对的?”

四爷劝叶胜男道:“你就罢了,何苦闹的。”

叶胜男一听,十分委屈地看了看四爷,又看了看薛云上,捂着脸哭着就跑了。

少时,有人来回说叶胜男出了续斋,往优昙婆罗院去了。

四爷直咂舌,“不是到太妃跟前告状去了吧?这丫头的脾气够大的。”

薛云上听了,似乎觉着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道:“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了续斋成什么了。凭她去,谁都不许去劝她回来。这样的,我也不敢再使唤了。”

一时,大伙又劝了起来,让薛云上消气。

只徐二丫暗地里欣喜十分。

薛云上一走,大伙便散了。

关雎因说是被气着了,便告了病在自己屋里歇一日。

而今儿听说襄郡王要在王妃屋里用饭,薛云上便没往正院去,只让人到大厨房领了菜馔,自个在了续斋吃了。

今日的菜式也不错,叶胜男和关雎都不在,自然就徐二丫为大了,便由她一旁布让伺候。

因着徐二丫一心想着别的事儿,凭薛云上如何用眼神明示暗示,徐二丫却总不能领会。

薛云上也是近来被伺候得顺心了,如今再用这样一个心不在焉的,就觉着费心得很,自然就不痛快了。

就见薛云上筷箸往桌上一拍,“蠢材。”?

☆、

?  顿时,屋里侍立的大气都不敢喘了,都以为薛云上还在为午后的事儿恼着呢。

徐二丫也被薛云上说臊了,脸红脖子粗的,连忙打叠起精神来,好不容易才伺候薛云上用罢饭。

可给薛云上上了茶,又出了不对。

薛云上呷了一口茶汤,虽说也是好茶,只是不是这几日饭后喝的那个味儿了,一时竟习惯不来了。

所以喝了一口,薛云上便重重放桌案上了,唬得徐二丫人等又是一跳。

“怎么上了这茶,才吃了饭怪腻的,也不知上些解腻的。”薛云上道。

不说那些站地上伺候的,就是卷耳也不明白的,这样的好茶都觉着不好,什么茶才解腻?

只是大伙都不敢做声的。

薛云上见了只打发她们都出去了,大伙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夏末渐去,日子便见短了。

掌灯之时,觑着薛云上看书不让人上前打搅的空儿,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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