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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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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让人恶心。”

她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把真/相说出来,她以为他至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

可是现在,他说她,恶心。

就在不久前,他的律师上门,说,他的婚姻,只是用来制约她。

她还不信。

现在真/相就赤/裸裸摆在自己面前,她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她忍不住倒退一步,被身后一个保镖伸手扶住。“夫人!”

她没有理会,只是抬头对着钱昕然冷笑,笑着笑着眼泪就爬满了脸。到最后,她笑得都已经癫狂。“钱昕然,再怎么样也没有你们恶心。跟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你才是这世界上最让人作呕的人!”

她原本以为钱昕然会惊异会慌张会让步,先前她提到这个的时候,他都会无条件忍让。可是他的脸上完全没有自己期待的表情,只有那种嫌恶那种阴冷,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一种恐惧忽然爬上心头,他的话语就像一条毒蛇,缓缓爬遍自己身体每个角落。

“呵,薛静文,没有筹码能用一辈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薛静文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眼神惊惧,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净。“你是说?不,不可能!”

即使陆遗珠回到钱家了又怎么样?当初带走她折磨她的仍旧是陆蕾妍的母亲宋恬迩,他们仍旧是仇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薛静文,我很早以前就劝你做事不要太绝。”他绕到办公桌前坐下,按下电话机上的分机键,“林静,叫保安。”说完,重重靠到椅背上,狠戾地看向她。她被他看的一瑟缩,连自己下一句话都忘了要说什么。“薛静文,我从不对女人动手。你别的话,留着去牢里解释吧。”

他的话语太绝情,薛静文连连摇头不敢相信,眼中带了绝望。“钱昕然,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保安已经上来抓着她的臂膀就往下拖,身后的男人想要挡,奈何人太多,根本挡不住。薛静文在保安手里挣扎着,叫声凄厉:“昕然,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爱你!”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她被人拖下去,林静微笑,轻轻把门合上,隔绝了薛静文的嘶喊和视线。你看,报应总是会来的。

拉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张照片。陆蕾妍在照片上巧笑嫣然,胜过春花。温柔地抚上相片,他轻声说:“妍妍,该回来了。”

☆、 又和她有关

天气渐渐变冷的时候,陆遗珠的肚子也渐渐显怀。情同听顾颜殊说她身体已经趋于稳定,就天天两三/点的时候把秦彤送过来针灸。

那时候陆遗珠刚刚睡过午觉,针灸完了还会留秦彤在家里吃个晚饭什么的。秦彤失去过一个孩子,所以她对孕妇总是很欣羡。一开始的时候顾颜殊怕她劳累,总是陪在一边。后来公司的事情就渐渐多了起来,他经常忙得连晚饭都不能回家吃,甚至连半夜都是被电话吵醒,叫出去解决事情。

陆遗珠从来不问他在忙些什么,因为她从来不关心这些。即使高卓孟初冬他们,甚至连钱昕然都变得非常忙碌。有时候顾晗羽会过来陪她吃午餐,因为怀了孩子,甚至能被允许出这幢房子,出去走走。陆遗珠本来应该很享受这种平静地生活,心里却像破了一个大洞,一点点空洞起来。

“哟,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好大的阵仗。”这天秦彤过来的时候,正赶上陆遗珠要出门。顾颜殊怕她出事,林林总总,保镖就好几个。秦彤也被这种架势吓了一跳,倚在门口看着她风情万种地笑。

陆遗珠循声望过去,秦彤今天穿了一身泥金色绸缎旗袍,半袖恰恰遮住半个白玉一样的膀子。一双美/腿尤其好看,高叉一直分到大/腿/根部,有种若隐若现的诱/惑。足上是珍珠白色细高跟,鱼嘴的,能看见她染成水红色的脚趾甲。旗袍直直淌到脚踝,就算是在苏城,穿这样长旗袍的女人,也需要勇气。她本身就是申城人,旗袍之城里长大的女人,除了旗袍,似乎没有别的衣裳能称得上她。秦彤这个女人是适合穿旗袍的,身段仪态都恰到好处,妖而不媚,多一份则嫌淫/靡,少一分肉/感全无。

从她身上,总是很容易让人想起申城的风花雪月,纸醉金迷。

尤其是她今天身上的旗袍尤其漂亮,那上面绣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连陆遗珠都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她衣领处的绣花,“这花儿绣的真好,针脚很细。”

秦彤笑,她这一笑更是妩媚得入骨三分。“沈二总说我胡来,今天能得顾夫人一句好,真是让我高兴。这花啊,是我绣的。”

“你手艺很不错,”陆遗珠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微微笑。她这两天过得平静安乐,所以这个笑也就没有当初的凄惨美,反而透出一种宁和安然来。她的美一直像珍珠一样,光泽柔和,却婉婉动人。“昨天忘了告诉你,今天虎丘那里有个庙会,听说郑虹影会来表演,我很想去看一看。”

不得不说,秦彤听见这个回答,实实在在吃了一惊。“我以为你不会追星。”

“不是追星,郑虹影可不是明星。”她已经等了很久,一边整理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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