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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9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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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也不用再担心每天腰酸,也不用大热天还捂着脖颈子,顿时又体会到了不少的好处。再说两人间隔其实也并不遥远,白天也能找机会见见,还能每天通书信,鹤知知的惆怅便很快消失殆尽。

她一门心思地想着,要怎么跟母后重新介绍睢昼的身份,但想了好几日,也没有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

恰逢这天,陶乐然差人送进信来。

原来是她快要出嫁了,正式出嫁前在家过最后一个生辰,户部尚书心里极舍不得,便依着陶乐然的性子,办一个最大的生辰宴。

宴上还要邀请所有亲朋好友一同来参加,一同看戏、赏花、扑蝶、对诗词,做尽一切闺中时同好友常做的事。

一听便会很热闹。

因着陶乐然同公主是最亲的姐妹,宫中前不久才发生了可怕的动乱,皇后娘娘又是刚回宫不久,陶乐然便体贴地给公主送了两份请帖,邀请公主也皇后娘娘一起同来,好一起热闹热闹,快些忘却那些不高兴的往事。

皇后欣然应允。

鹤知知那日认认真真打扮了一番,抹上以前同陶乐然常常换着用的最喜欢的口脂,去赴好友的这一场盛会。

本来还带着满腔的柔软思绪,结果一进门,就被震了震。

满院子的青年才俊,熙熙攘攘地聚在一起,简直比那花园里待赏的花还要多。

鹤知知震惊过后,调侃身边来迎她的陶乐然道:“你可是马上就要过门的大小姐,还放不下外面的繁华,你那郎君不会吃味吗?”

陶乐然摇摇头,一脸鬼精鬼灵地道:“知知,这可都是为你准备的。我是嫁人了,你也得快点出嫁,以后才好一起办宴会,出去玩,否则多不方便!”

啊?

她心中乱成一团,母后从后面慢悠悠走上来,正好听到这一句,竟点头赞同道:“不错,乐然想得很周到。知知,你多挑挑。”

鹤知知整个人都麻了。

不要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啊,她不是已经说过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吗。

又有另外几个相熟的姑娘看见了皇后娘娘,忙跑过来簇拥着。

鹤知知被一左一右地揽着手臂,半带半推地走进门去,拐过廊角时打眼一望,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睢昼甚至也在其中,正远离喧嚣站在户部尚书身边,与户部尚书聊着什么,品同一壶茶。

好不容易在戏台下坐稳,鹤知知连忙凑到母后身边,小声地说话。

“母后,我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

皇后双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戏台上,应道:“嗯?告诉我什么。”

“我,我已经有心仪之人,正是睢昼。”鹤知知扭捏道。

皇后扫了她一眼,轻笑道:“嗯,那又如何。”

什、什么如何。鹤知知傻眼,“那母后怎么还叫我去挑别的男子。”

皇后脸上笑意漾着,似是在笑话鹤知知年纪轻,见识浅:“你现在是觉得他好,可又哪里知道其余男子的好处,若是见识广些,说不定能找到更喜欢的呢。”

鹤知知无言以对了一阵,小声喃喃道,不会有更喜欢的啦。

皇后只权当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戏台上开唱了,底下的人也陆陆续续坐齐。

皇后和鹤知知的座位特意安排在了稍远的第二层,既能欣赏到戏台的全貌,又能把前面坐着的人都尽收眼底。

大约是知道皇后和公主坐在身后,所有人都坐得笔直,一个个双手都放在膝头,恨不得坐姿比在学堂时还认真。

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了正前方,鹤知知眼神不由得跟过去。

在所有同样挺着脊背的身影中,睢昼的气度还是显得那么特殊,他行走间仿佛带着清风,袖中挽着明月,那份华姿,是任何人都无可比拟的。

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摆着点心的茶桌,伸手就能碰触到。

鹤知知把两只手悄悄攥在袖子里克制住,眼巴巴地看着睢昼清隽的背影。

“那个,是文侍郎?”皇后忽然轻轻开口。

鹤知知不得不靠近跟着看过去,“哪个?”

还没看清人,皇后便摇摇头。

“罢了,他父亲一身市侩气,想必门风也高洁不到哪里去。不必看了。”

这就真的挑起来了吗。

而且,这种事原来还要看父母的吗?

那睢昼无父无母怎么办!

鹤知知咬紧唇,脸都憋红了。

更要命的是,只隔着一桌之遥,皇后说的话很显然也飘进了睢昼的耳朵里,因为他的身体忽然僵直了几分。

鹤知知心里急得仿佛有蚂蚁在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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