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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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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知捂着嘴转头憋笑。

这么多年,睢昼一定装得很辛苦。

越是深想,就越是想笑。

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被睢昼看了出来。

睢昼愤愤不平地一甩衣袖,生气地瞪着自己面前那碗粥。

“殿下若是嫌恶我了大可以直说。”

是,他暴露了。

他不装了。

睢昼自暴自弃地坐着。

鹤知知惊讶地看他一眼,接着摆摆手,叫殿内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就连点星和曈曈也不留。

等人走光了,鹤知知才伸手过去,拍拍睢昼的手背。

安抚道:“你别多想。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好。”

睢昼面色一僵,转头看着鹤知知,仔细地打量。

好像想从她脸上分辨出来,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只是在安慰他。

鹤知知握紧他的手,认真看着他,再次强调道:“绝无虚言。”

睢昼有些犹豫,清雅的眸子看了看她,又垂下。

“你以前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鹤知知呼吸微滞,借此机会表态道:“以后绝不。”

睢昼这才相信,挽起一个笑容。

那笑容甜得似蜜,鹤知知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握着他的手也没有松开。

睢昼自动自觉触发了左手拿筷子的本事,就这样牵着手鹤知知看着睢昼吃完了一顿饭。

接近晌午时,景流晔回来送了消息。

那日神祠被封锁后,虽有重重侍卫围困,但始终不曾找到那个将鹤知知和睢昼关在水房里的人。

后面连日审讯其余膺人,也没有人能说出准确的信息。

只有一个人禁不住审,说神祠中的确所有膺人都已被捕,但有一个经常来往的虔客,那日也在神祠中,或许有几分可疑。

凭着这个信息,再去整座城中调取买过火药、且在神祠来往的人员姓名,最后发现了一个叫做张贵的人,且此人如今已经不知所踪。

“张贵?”鹤知知拧眉,“这名字太潦草。若是去户部寻,不说万个,千个定然能寻出来。”

“是,但是那膺人说,三年前才在这座神祠中见到那张贵,以前从未见过。所以我去戍防处要来了五年前至今所有迁入之人的画像。”

景流晔说着,掏出了一个布袋,里边儿全都是一卷卷的画像。

“叫张贵的,以及同音的,画像都在这里了。国师,你曾与他交手,有没有可能辨认出来?”

鹤知知看向睢昼。

睢昼眉目微沉,点点头:“我试试。”

那日睢昼的确同那人打过照面,但是并未看清全貌,只能凭借骨相和露出来的一点肌肤判断特征。

十余张画卷摊在面前。

睢昼仔细看了一会儿,指尖在其中一张上点了点。

“应当是他。”

景流晔微怔,很显然有些讶异,立刻抬头看向了鹤知知。

鹤知知莫名,问道:“怎么了?”

景流晔踟蹰一会儿,说道。

“这人原是北部云家军的粮草兵,三年前拿着调令过来,在东洲定居。”

这下,鹤知知也愣住。

北部云家军。

那不是她外祖家?

鹤知知也走过去拿起那张画像,奇怪地问:“睢昼,你会不会认错了?”

若真是云家的人,又怎么可能伤害她呢?

睢昼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并没见到那人的全貌,所以也不能十分确定。”

景流晔松了一口气:“也是,而且我们现在都是推测,那天你们遇上的那人也不一定就是膺人所说的张贵。”

鹤知知却观察着睢昼的表情。

她看得出来,睢昼应该是没有弄错,只是为了顾及她的心情,不方便说得那么确凿而已。

鹤知知抿抿唇,收起那卷画像,对景流晔道:“先严查这个人。他来到柳叶城时是什么目的,来了之后做了什么事,同什么人接触过,是否有妻儿父母在柳叶城。”

景流晔点头应下,又转出去忙碌。

睢昼抬起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鹤知知:“知知,你相信我?”

“不然呢?”鹤知知平静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世上如果只能选择几个人来相信,你一定是其中之一。”

睢昼呼吸微促,眼底波动汹涌,勉强压抑着澎湃的情绪。

鹤知知说完这句话,朝他笑了笑,觉得自己非常从容、大方,简直帅气。

睢昼一把紧紧抱住了她,轻轻在她脸颊旁边蹭了蹭。

“……想亲你。”

鹤知知的脸突然爆红,双手胡乱挣扎起来,把睢昼推开,随便找了个借口,急匆匆地走了。

睢昼不装了以后真的变了好多。

鹤知知改主意了,觉得他还是装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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