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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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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答应过知知,以前种种我都不计较了。”

鹤知知脖颈绷出一道纤长的直线,又缓缓放松。

以前那些事,谁还辩得清楚?如果睢昼能如他所言真的放下,她才能松口气。

睢昼贴得更近,唇瓣若有似无地触到鹤知知的发顶,轻声说:“只要知知也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躲着我,认认真真考虑我们的将来。”

鹤知知一怔,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刚要挣动,腰肢也被人锁住,睢昼将她托抱起来,牢牢困在怀里。在同等的高度下,鹤知知终于看清了他眼底的张狂和执拗,他也没有要再掩藏的意思。

鹤知知嘴唇忍不住轻颤,还想说话时,睢昼却提前打断了她。

“我知道,知知并不喜欢我。”睢昼用很哀伤的表情,但却微笑着,“可是我心悦知知。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天,我都会等着知知来喜欢我。”

鹤知知心口跳得更急,却不像方才那样撕扯着疼痛。

她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腰窝里一阵阵热胀发酸,想要蜷缩起来才好。

“你,你先放开我。”

“不行,知知还没答应。”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鹤知知小声喃喃。

雾卦的元凶还没有抓到,谭明嘉不知所踪,神祠里的神秘人险些将他们两个都杀了。前方荆棘重重,她心里哪怕再纠结,也只能搁置一旁,先想着要事。

睢昼摇摇头:“这件事才是我的头等大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说。”

听见他亲口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鹤知知很想叹息。

但是又有种莫名的奇妙感觉。

以前她总觉得,睢昼像是一道标杆立在前方,对自己要求极为严苛,年纪轻轻便能将所有责任揽在肩上,比她强出十倍百倍不止。

但现在,亲眼看着睢昼耍赖,鹤知知心里的负担也减少了一些。

仿佛能更明确地认识到,他的的确确也是个普通人。

鹤知知沉默着,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心中挣扎了半晌,终于没忍住小声说:“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我。”

谁又说得清楚,现在这个情形是不是受了书中剧情的影响呢。

“不会有那一天。”睢昼脸色黑沉,磨了磨牙,指腹轻轻摩挲着鹤知知的脸颊,“知知,不要妄想,这种虚幻的借口不足以拒绝我。”

“你现在只需要说,答应,还是不答应。”睢昼给了她两个选择,然后又道,“如果你选择后者,我现在就出去,把那天在将龙塔发生的事情公之于众。”

“你疯了!”鹤知知吓得揪紧他的衣领。

她怎么都没想到,他还能用这一招。

“我没有疯,只是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睢昼轻轻眯着双眼,作势要冲出门去。

鹤知知揪得更紧,挤了半晌,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点声音:“……好。”

睢昼双眼一亮,喜道:“你说的。”

鹤知知艰难地点了点头。

睢昼高兴地轻轻咬着唇角,好似一个被夺走清白的可怜人,终于等到了沉冤昭雪的希望。

她仰头看着睢昼,心情复杂难言。

明明是她被胁迫在角落里,被控制的也是她。

为什么睢昼却是一副受害人的样子。

偏偏就连她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鹤知知再也憋不住,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睢昼立刻警惕起来:“你不能反悔。”

“不反悔。”鹤知知应下,眼睛量着彼此之间的距离,示意他,“我现在能走了吗?”

睢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似春暖花开,雪化成川。

他轻轻嗅着鹤知知身上的淡淡香气,还不想放开,但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再乘胜追击。

睢昼压着心中的鼓噪,慢慢放开手。

鹤知知立刻跑出门去。

一路回到隔壁的房间,鹤知知伸手拍着脸。

滚烫的温度,烫得手心都有些受不了。

呆坐了半晌,鹤知知才发现,自己完全被睢昼带偏了。

所以睢昼手臂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知知捂着脸。

用晚膳时,景府的小厮过来传话。

说丁洋王今天终于得空赶了过来,想请殿下和国师一同去前厅用膳。

鹤知知缩在房里,让曈曈去传话,说自己身体不适,改日再拜会丁洋王。

曈曈领命去了。

听着曈曈在门外与那小厮说话的声音,鹤知知又想到今日睢昼说,不能再躲着他。

不反悔……

鹤知知定了定神。

又多此一举地叫曈曈再去传了一次话,务必要强调,她是真的身子不适。

因她称不适,晚上早早便就寝。

外面的灯火都差不多熄了,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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