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2 / 4)
时间的生活情况可不太好。他很紧张,站起来的时候,脑门上的汗水清晰得能够反光。
他与奥尔握着手,嘴巴上就开始了滔滔不绝:“您好警官先生。抱歉,我对您们的警衔认得不是很清楚,这次是来说孩子的事对吗?当我被辞退后,我去了一趟希克林警局,但是在那儿接待我的警察说我是个疯子。呃……不,请别误会,我不是在抱怨什么。我知道,警察们的工作十分辛苦,而且当时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然后我知道了那件悲剧……”
保持着握手的姿势,陶德校医不动了。
奥尔正要提醒他的时候,他抿了抿嘴唇,松开了奥尔的手,弯腰拿起了他的手提箱,从里边抽出了几份档案。
“那天的中毒事件是最严重的一次,但绝对不是第一次,我已知的第一位受害人是谢罗斯·塔宾。他现在没在学校,而是在家里。光明保佑,如果这孩子还在学校,很可能死亡人数就要加一了。
我与他私下里交流过,我……这么说虽然很不好,但我怀疑,下毒的人就是这孩子的好友,莫瑞·诺克金斯。
当然,如果你们去询问别人诺克金斯先生的情况,大多数人都会告诉你们,这是一位聪明,有礼,并且热情友善的小绅士。他不像那些高年级的男孩总有那么多的古怪想法,他的爱好就是研究化学和植物,他喜欢照顾低年级的同学,经常在校内组织读书会和绘画沙龙。
但是,每次塔宾同学感觉到身体不适,都是在吃了诺克金斯同学带来的食物,或和他一起共同进食之后。我问过他是否在进餐时吃过味道较苦的食物,他说有。
有时候是咖啡,有时候是布丁,还有时候是能够尝出一点苦味但主要是甜味的蛋糕——诺克金斯还曾经说过塔宾的味觉有毛病,因为其他一起共同进餐的同学没尝出苦味,所以塔宾也这么怀疑过自己。
正好他每次都是不久之后便‘感冒’了,他就以为当时吃的食物发苦,是因为自己已经感冒了,产生了味觉失调。
后来越来越多的学生‘感冒’了,我与他们交流过,他们大多数人也来自诺克金斯同学周围的那个小团体。
这个就是塔宾和其他几位学生的病历,以及我与他们交谈的记录。后来我就被辞退了,我不知道,学校的病历是否和我的相同。我也不知道,那些孩子是否会承认,这是我和他们交谈的记录。”
陶德快速地把一切说完,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紧张、郑重又充满担忧地把这份记录交给了奥尔。
“这对您有用吗,警官先生?”
“十分有用,陶德医生。”奥尔双手郑重地将资料接了过来,“您让我看见了人性的美丽,请把这个交给纳德普局长,这可以让他在总结案情时,拥有更充足的证据。”
这样的称赞让陶德红了脸,还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奥尔把文件袋转交给了另外一位老警官,眼神有些不舍。
“陶德医生,我想问问您,您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
“我,呃,我现在没有工作。”陶德抓了两把自己有些油腻的头发,笑得为难又尴尬。
“那您想过离开希克林区,到别的地方高就吗?”
“我并不认识希克林区之外的人,而且我没有本钱……”
“您原先在这的工资是多少?”
“每周4到8金徽。因为是轮班制,所以按照每周的上班时间,每周的工资高低不等。”
“那如果我支付12金徽,聘请您前往孤儿院做医生,您觉得怎么样?”对,奥尔的目的是撬墙角。这是一位医德极高的医生,而且他之前能够被这所高级私立学校聘用,医术必定也是经过了考验的。这可是一定要趁现在努力地挖。
“我向您发誓,不是那些吃孤儿血肉的孤儿院。同样给提供食宿,但是可能没办法像在这工作那样轮班。而且偶尔需要您治疗非孤儿院孩子的病患,当然,发生这种情况,我们也会额外支付奖金的。如果您觉得我说了谎,或者在那工作不愉快,可以立刻离开。而且,我可以介绍您前往圣·安德烈斯医院进修。”
听到12金徽的工资,陶德的眼睛已经亮了,再听到前往圣·安德烈斯的进修机会,他直接就点头了:“我同意!我……我得和我妻子一起前往,她是一位优秀的儿科护士。”
奥尔的眼睛只会比陶德更亮,他握住了陶德手:“不知道您是否认识一些和您志趣相投的医护人员?我们长期招聘!对了,您今天白天时,很可能要和我们一起外出,我们为您找个地方,先小睡一会儿吧。”
“谢谢!十分感谢!”
纳德普局长在得到了陶德的资料后,用最快的速度完善了他的报告书——他在一边写,其他警察在旁边抄写副本。
在第二天的四点多,包括三位死者的家族在内,诸多关注此事的大佬们,都收到了报告。
六点半时,有几位先生来到了科尔塔克寄宿学院,带头的,正是小多米尼克先生的父亲,现在希克林区议会议长的弟弟,贝福特·多米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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