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醒(h)(1 / 2)
而当下被那些写于日记里的秘密所震惊的许暨雅也是一样,那些痛苦无比汹涌地冲着她兜头袭来,简直要将她的身心全部撕裂。浓烈的酒精亦消散不了她的惊诧与绝望,仅仅只是增加了她的钝感。带着酒意的吻缠绵拉扯在两人唇齿间,许暨雅环着他的脖子带着他的身体渐渐靠向自己,她亦是在他慢慢的配合间坐直身,而后干脆不满足地伸腿跨坐在他身上,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熟稔地褪去了他的外套。
心内被她撩拨起烈烈火焰的叶曜在自己彻底沦陷和失去理智之前再一次止住她,微微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想要确认一个不会令自己失望和难过的肯定答案:“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暨雅将手往下游走,带着淡淡醉意的眼神迷离而软媚,轻轻的气声拂过耳朵,亦是十万分的诱惑:“想和你做爱……”
不管这答案是否虚情假意,只要她说出口,他便选择信。
于是将人直接抱起大步往卧房里去,在这个他们无比熟悉的地点,在这张多次欢爱过的床上,两具躯体久违地赤裸着紧紧相拥在一起。
许暨雅主动带着叶曜的手掌揉上自己的雪乳,又抬手解去他腰间的皮带,面上身上都是急不可耐。在叶曜含逗那团柔软时,许暨雅又主动抽开自己睡袍上的腰带,露出莹白的胴体,一双长腿迅速缠上他腰身,隔着薄薄的内裤抵弄他腿间的玩意儿。
叶曜好脾性地哄她:“你今天太着急了。”
许暨雅满心的痛苦与崩溃只想通过这种直接的身体快感迅速而尽情地释放,她含住叶曜耳垂,气声诱惑:“我说了,想和你做爱,用力做,狠狠做……你要用力,做到我爽,好不好……”
那隐秘的地方因着他的挑逗已经湿得足够,连内裤上都透了一片水痕。许暨雅仍旧同他耳鬓厮磨,一只手不断套弄这叶曜腿间的粗硬肉柱,娇软的声音极具诱惑:“早知道就不穿了,你可以直接进来……啊——”
她话音才落,叶曜便已经重重插了进去,娇媚的嗓音被他重重的抽插撞得破碎而短促,却让叶曜听了极为舒服——她在他身下这样放浪媚惑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和香艳,让许久未同她有这样亲密接触的叶曜无比高兴。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许暨雅弓起身体更好地感受叶曜每一下的深深插入,柔媚蚀骨的声音勾得叶曜浑身酥麻:“再深一点,对,深一点……啊——再快一点,啊——”
在床上尽情放纵了这一回,叶曜去浴室里给她放热水。抱着她起来的时候,怀里的人好似还没满足,借着这力道便翻身坐到了叶曜身上,扭动着腰肢用那湿密的诱惑处轻蹭他的阳物。
将乳尖含入口,底下的口也同时纳入了那硬挺的肉柱,上下同时挑逗,许暨雅紧紧抱住叶曜的脖子,叶曜亦紧紧按住她的后臀,坐在床边又放肆插弄了几回。这还不够,叶曜将身上的人放下来,从她身后再次狠狠贯穿,两手捏着她的翘臀,双眼渐红地看着那对雪白的软团在自己的抽插下不住晃荡。许暨雅亦知道他爱看什么,一只手不住揉捏着自己的乳肉,叫声媚惑,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肆意撞击。借助这样的纵情恣意,许暨雅将她心里的万分痛苦在性的快感下极尽发泄,而叶曜亦如当初的许暨雅一般,带着对同类的了然与心疼,带着她一同享受着身体上的刺激与愉悦。
几番折腾后她终是疲惫地沉沉睡去,再也没有心情思考其他。沐浴过后的叶曜步伐轻轻地走到她床边,满眼疼惜地瞧着面前这个终于能安静入眠的可怜人,终是忍不住心疼地伸手拢了拢垂散到她面前的碎发,温热的掌心亦是控制不住地在她柔软而光滑的侧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怜惜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此后的几天几乎也都是这样,许暨雅总是忍不住借酒消愁,等叶曜回来时她已经喝得双眼迷离,然后就是一场又一场疯狂的性爱,借助身体上的愉悦去释放内心深处的压抑情绪。等到叶曜回来时终于见她不再喝酒了,却已经到了她要离开的时候。
“宋屿明天回来,我该走了。”
离开了一个多礼拜,家里应该收拾收拾了。
叶曜见状自然拦她,可内里即便有对她状态和情绪的担心,但不知为何在听见宋屿这个名字是,他说出口的话却一点都不好听:“怎么,用完人就走吗?”
许暨雅猜到他会阻拦,于是抬头看他,刻意的淡漠语气里有几分强硬:“我们早就断了不是吗?”
叶曜闻言冷笑:“女人果然,足够无情。”
许暨雅听完干脆直接甩开他的手:“你有家有室,倒也轮不上我来安慰。何况我们早就断了,想必你也不是个爱纠缠的人吧。”
以前她故意接近他,跟他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为的是静候时机好有一天能够把它全部捅破,给许家人一个巨大的冲击,以得到一些报复的快感。可现在她遇见了宋屿,像清风像晴阳的宋屿,因为他,她不再想拿这件事情刺激许家,也不愿意再同许家纠缠,更害怕她和叶曜之间的事情以任何形式暴露出来。所以现在面对叶曜的挽留,她必须果断地拒绝和抽身。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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