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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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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是真心,对旁人来说,这无外乎是天上落馅饼的好事。对于姜予,似乎留在侯府也是个更好的选择。

不愁吃喝,万人追捧。

可她,却半点也未心动。

作者有话说:

还得继续追

多更哒咩,体虚短小救不了了(虚弱)

感谢飞鱼的两个雷,念之小张的一个雷,韩累累和蔡ch0i的9瓶营养液吖~

67

◎我不能是来见你么◎

夜中, 明月悬于长檐,银光如瀑般透过窗棂落在梳妆台上。

铜镜前的女子取下耳垂的珊瑚耳饰,放在梳妆盒中, 她一双杏眼垂下,好似兴致不高,春觉给她仔细梳着身后的长发,水画则絮絮汇报着事。

“这流水宴菜品、人员、还有设的雅座,所花费的银两开支都在此了。”

一张薄如蝉翼的纸落在案上,水画抬首看姜予,发觉她好似没什么反应,过了会她疑惑的问了句,“少夫人, 你怎么了?”

“嗯?”姜予一惊,然后仿佛回神道:“哦,没什么,这些银两是比往日多支出了些, 你且记册列好,不要混淆账目。”

谈到这个,她又默了默, 不愿混淆账目是为了让未来嫁入宁家的夫人不会以此为难, 她事事操持侯府,为的便是能让宁家众人记得她的好, 往后会给她一份好前程。

她一直以来如此,是哪里行差踏错了?

水画应声之后许久没听见她的动静, 正想询问却听她道:“我有点乏了, 你们先退下吧。”

水画走时, 说了句, “少夫人,我明日可要同公子说院子已经修缮好的事?”

姜予眼眶撑了撑,这事原是前几日就敲定的,只不过她忙着流水宴的事一时耽搁下来,本没什么,只是如今再让她去和宁栖迟说这件事,怕是变了味。

姜予不禁叹了口气,“不急,等他……”

她脑中不禁浮现今日午后的书阁内,那人隐忍堕落般的眉眼,声线顿止住。

她忽然又改了口:“等我冷静冷静吧。”

今儿是个晴天,姜予好几日没碰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她觉得自己已经缓过了神儿,是以按着平常去给周氏请安。

待服侍周氏喝完一碗药,她正放下碗,又听她提起二夫人身边的一个婢女,说叫霜露。

姜予觉得这名字十分耳熟,周氏非说要将她塞回折枝院,姜予稀里糊涂就答应下来了,出了院子才想起来,这不是当初周氏派来监视她和宁栖迟的么?

所以,她这是做什么?

姜予拍了拍自己额头,觉得自己有些不清醒,回头见廊下宁悸对她招手。

少年红衣长衫,在阳光下显得挺拔飒爽。

她走过去,见他手中提着一提油纸袋,弯着眉眼对她笑,“嫂嫂,我今日去王记买的桃花酥,你可要尝尝?”

姜予怔了怔,点首应下,两人落座于庭内,拆开包裹的外衣,露出了酥脆焦黄的外皮,透着一股清甜儿。

听宁悸道:“我母亲非要让我去跑这趟,外舅见着我就像见了什么香饽饽,吓得我一宿都未睡好。”

前几日二夫人把他支了出去,好似李氏母家,近日高升被调任到离汴京颇近的青州,特意让宁悸去送礼,据说其府上有不少远亲,嫡出的姑娘也未出阁。

他又说了些笑话同姜予说,可姜予思绪却不知飘向了哪里,隐约见他身后出现一抹人影,他穿着緇色衣衫,面容俊美,正徐徐的朝他们走来,她还未吞下口中酥饼,一时咳了几下,憋得脸都红了。

大概是她咳得厉害,宁悸停下了絮絮的话语声,起身想去帮她拍后背。

可他的手掌还落在姜予身上,便被隔空抓住了小臂,看见自家兄长的那一瞬,他一激灵,直直后退了几步。

宁栖迟瞥他一眼,片刻放开了他的手,然后提起瓷盏,悬空倒下一杯茶水。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杯壁,推到了姜予面前。

他又略略垂眼,扫过她咳的有些泛红的面庞。

姜予咳得眼角湿润,赶忙拿起面前的水杯一口咽下,好半会才缓过来,掩着口鼻,她抬起一双氤氲的眸子见眼前的人,却更想咳了。

宁悸一时凝眉,他以往来寻姜予,根本不会碰到宁栖迟,或者说,他在宁家见到宁栖迟和姜予在一处的次数屈指可数。

“兄长今日怎么有空……”

宁栖迟又为她倒了一杯茶水,他动作斯文,待将茶杯倒到七分满时才停下手。

姜予坐的有些僵硬,她道了声,“谢谢。”

“不用。”宁栖迟声音温和的应下,之后他侧目去看宁悸,“明日去宗堂抄家法。”

宁悸和姜予俱是一惊,宁悸不解,追问道:“为何?”

宁栖迟摇首,声音轻缓,“探亲不到三日便回府,你的礼教呢?”

宁悸抿紧了唇,他确实是从舅父家跑回来的,舅父家高升,开三日的酒席,母亲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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