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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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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真不愧是名门熏陶而出。

荀粲见两女相谈甚欢后,不由放心下来,发现似乎开后宫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算太难,不过若是要永远得到每个女孩的真心的话,那可就十分困难了,如果说是“得到过”的话,那或许还显得容易一些,所以说,这世上最不能长久的,就是当初炽热的爱情,或许有人要用天长地久白发偕老来反驳,但事实上却是,年轻时期那种炽热的爱情,已经转化为了亲情,两个人会因为孩子、习惯等因素在一起,却不是因为那种初始的爱情。

这世上哪有什么爱情,大抵都是生殖冲动而已,而荀粲估计连生殖冲动都没有,大概是因为他体质特殊,想要发泄。

时间就这样渐渐的流逝,六月七月很快就过去了。

黄初四年秋八月丁卯,曹丕以廷尉锺繇为太尉。辛未,校猎于荥阳,遂东巡。论征孙权功,诸将已下进爵增户各有差。

却说蜀汉后主刘禅,自即位以来,旧臣多有病亡者,不能细说。凡一应朝廷选法,钱粮、词讼等事,皆听诸葛丞相裁处。时刘禅未立皇后,诸葛亮与群臣上言曰:“故车骑将军张飞之女甚贤,年十七岁,可纳为正宫皇后。”刘禅即纳之。

黄初四年,也即是建兴元年,秋八月,忽有边报与刘禅说:“魏调五路大兵,来取西川;第一路,曹真为大都督,起兵十万,取阳平关;第二路,乃反将孟达,起上庸兵十万,犯汉中;第三路,乃东吴孙权,起精兵十万,取峡口入川;第四路,乃蛮王孟获,起蛮兵十万,犯益州四郡;第五路,乃番王轲比能,起羌兵十万,犯西平关。此五路军马,甚是厉害。”

已先报知诸葛丞相,但丞相却不知为何,数日不出视事。刘禅听罢大惊,即差近侍赍旨,宣召诸葛亮入朝。使命去了半日,回报:“丞相府下人言,丞相染病不出。”刘禅转慌。

次日,又命黄门侍郎董允、谏议大夫杜琼,去丞相卧榻前,告此大事。董、杜二人到丞相府前,皆不得入。杜琼曰:“先帝托孤于丞相,今主上初登宝位,被曹丕五路兵犯境,军情至急,丞相何故推病不出?”

良久,门吏传丞相令,言:“病体稍可,明早出都堂议事。”董、杜二人叹息而回。次日,多官又来丞相府前伺候。从早至晚,又不见出。多官惶惶,只得散去。

杜琼入奏刘禅曰:“请陛下圣驾,亲往丞相府问计。”刘禅即引多官入宫,启奏皇太后。太后大惊,曰:“丞相何故如此?有负先帝委托之意也!我当自往。”董允奏曰:“娘娘未可轻往。臣料丞相必有高明之见。且待陛下先往。如果怠慢,请娘娘于太庙中,召丞相问之未迟。”太后依奏。

次日,刘禅车驾亲至相府。门吏见驾到,慌忙拜伏于地而迎。刘禅问曰:“丞相在何处?”门吏曰:“不知在何处。只有丞相钧旨,教挡住百官,勿得辄入。”刘禅乃下车步行,独进第三重门,见孔明独倚竹杖,在小池边观鱼。

刘禅在后立久,乃徐徐而言曰:“丞相安乐否?”孔明回顾,见是后主,慌忙弃杖,拜伏于地曰:“臣该万死!”刘禅扶起,问曰:“今曹丕分兵五路,犯境甚急,相父缘何不肯出府视事?”

诸葛亮大笑,扶刘禅入内室坐定,奏曰:“五路兵至,臣安得不知,臣非观鱼,有所思也。”后主曰:“如之奈何?”

诸葛亮意自若曰:“羌王轲比能,蛮王孟获,反将孟达,魏将曹真;此四路兵,臣已皆退去了也。只有孙权这一路兵,臣已有退之之计,但须一能言之人为使。因未得其人,故熟思之。陛下何必忧乎?”

刘禅听罢,又惊又喜,曰:“相父果有鬼神不测之机也!愿闻退兵之策。”

诸葛亮悠悠道:“先帝以陛下付托与臣,臣安敢旦夕怠慢。成都众官,皆不晓兵法之妙,贵在使人不测,岂可泄漏于人?老臣先知西番国王轲比能,引兵犯西平关;臣料马超积祖西川人氏,素得羌人之心,羌人以超为神威天将军,臣已先遣一人,星夜驰檄,令马超紧守西平关,伏四路奇兵,每日交换,以兵拒之:此一路不必忧矣。”

“又南蛮孟获,兵犯四郡,臣亦飞檄遣魏延领一军左出右入,右出左入,为疑兵之计:蛮兵惟凭勇力,其心多疑,若见疑兵,必不敢进:此一路又不足忧矣。”

“又知孟达引兵出汉中;达与李严曾结生死之交;臣回成都时,留李严守永安宫;臣已作一书、只做李严亲笔,令人送与孟达;达必然推病不出,以慢军心:此一路又不足忧矣。”

“又知曹真引兵犯阳平关;此地险峻,可以保守,臣已调赵云引一军守把关隘,并不出战;曹真若见我军不出,不久自退矣。此四路兵俱不足忧。”

“臣尚恐不能全保,又密调关兴、张苞二将,各引兵三万,屯于紧要之处,为各路救应。此数处调遣之事,皆不曾经由成都,故无人知觉。只有东吴这一路兵,未必便动:如见四路兵胜,川中危急,必来相攻;若四路不济,安肯动乎?”

“臣料孙权想曹丕三路侵吴之怨,必不肯从其言。虽然如此,须用一舌辩之士,径往东吴,以利害说之,则先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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