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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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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窖藏了上百年的?就请将军将此酒赏赐于我即可。”说完,仰着脸,一部胡须几乎扬到天上去。

却不料,就见那个贺疯子,越发显得有些急迫难耐的,伸手在自己床塌之上,来来回回的摸索着什么?唐枫不免有些好奇,便对其开口问道:“我说贺疯子,即便你再心急,想去追赶那个祖大寿,要将其捉回营中,好出你这心头之气,也需要等你身上的箭伤略好一些吧?如要这般急着去,就恐怕一旦坐上坐骑,那马一颠荡,就会将你身上之箭伤给迸裂开去?”他方说完,那个军医也急忙在一旁附和着。

贺疯子却有些情急得回了一句道:“哪个惦记去捉那个祖大寿?此人早早晚晚都会落到我贺疯子的手中,我自然也无需急着一时的。倒是他……,对了,我的巨剑如今不晓得,被这帮猴崽子们给藏到何处?便借你的剑来一用,今儿我也要给这位军医大人,非得来一回刮骨疗伤不可?”贺疯子如此一说,惊得那个军医,慌忙就躲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背后去。听他这么一说,那个军医急忙躲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背后。却是偷偷探出半拉脑袋来,朝着贺疯子张望着。

听他如此一说,到将这位冰雪城主弄得有些糊涂起来。有些纳罕的对贺疯子打探道:“我说贺疯子,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人家可是刚刚救下你的一条性命。不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可也得对人家道声谢吧?哪里似你这般样子的,人家方将你从鬼门关上拽出来。回头,你就要把人家给宰了?此到底是因何缘故?你不妨对我直言,若你说的果然在理,那本城主绝不会拦阻与你就是。”说完了这一番话以后,又扭颈回头,盯了一眼身后的这个军医。

却见贺疯子叹了一口气,这才对其回复道:“那也好,我说公子你就来给评评这个理。原本,某家虽然将身上的甲胄脱下去。可身上却是还穿着一身软甲,毕竟攻城掠寨没有甲胄防身实不可为。虽然他祖大寿射了我一箭,可当时因为我躲闪的及时,身上的箭伤却不是十分的严重,略微扎破了一点皮肉而已,只是那个毒药却要了我的老命罢了。可等你这解药一到,我这箭伤可说已是无有大碍。只需把解药与我服下去,再将这毒血稍稍的挤出一些也就可以了。可你问问咱们这军医,他又是如何去做的?这厮,竟敢用麻沸散将我给灌倒在床榻之上。对我说,要效仿与华佗,为我刮骨疗伤。而我虽然身子动弹不得,可心下还是十分清楚得很,依然还能说话。便苦苦哀求与他,只需给我将解药服下去,再顺便放出一些毒血也就算了。可这厮,却把我得嘴寻块破布给堵上了。随后,是自管自得给我便开始刮骨疗伤。如今,我这肩头之上,整整被他割去了一大块的肉,几乎都有二两多重,几可深可见骨。这毒药伤到没有什么?可这一大块肉被他给剜下去了,令某如今可谓是疼的钻心之痛。公子,你来给评断一下,到底是他的过错,还是某家的过错?”贺疯子说完,还是照样伸出手欲去够唐枫腰上挎着的宝剑。同时强挣扎着下了地,连鞋子都不曾穿,这便要寻宝剑,去找这个军医理论一番。

听贺疯子如此一说,这位东北军主帅可也感到有些为难起来。虽然这是贺疯子的一面之词,可料他贺疯子还不至于去因此事,去诬陷于一个军医?不过想这军医也不是十分的容易,不说是负责全营的兵马的病患以及外伤。就论其来给他贺疯子刮骨疗伤,大概是做得有些过头?可终归是救了你贺疯子的一条性命。

一想至此,急忙对着那个军医吩咐一声道:“你此事虽嫌有些做得过了头?可也毕竟是出自一番好意,你这便下去吧,你家主将亦是说说而已,绝不会因此事而惩罚于你?你先去营内到处去转一转,看看可还有哪一个伤患需要用到你?贺疯子,此事就此作罢。今后,不得去无故难为军医。你且在营内养着伤,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去了。”说罢,这位东北军主帅转身便走,而那个军医亦是跟着奔出大帐之外。

在唐枫走出大帐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此时已经到了辰时,可天上却又逐渐的飘上了片片的雪花。琼花碎玉一般的白雪片子,竟然在这个初春时节却又降临到大营之中,空气也顿时因此而变得清新许多。营内到处均点起了灯笼火把,将整座大营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往来巡逻的一队队军校的肩头上和那些站岗放哨的军校们的身上,以及头盔顶上顷刻间都被积上了一层薄薄的雪。天气也为之变得有些寒冷起来,不似前几日那般,到处还刮着和熙的春风,倒还是一个开春的模样。竟似又回到了数九隆冬的季节一样,让人们感到这冬季的日子都是如此的难捱。这位东北军主帅,将身上的披风稍稍裹紧一些,不觉抬起头来,望向那深邃幽黑的天际深处。

“竟然在这开春又下起雪来,董二愣,你说今年会不会又是一个大灾之年?还是一个丰收的年头呢?”唐枫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正为自己提着一盏灯笼的那个校尉开口探询道。那个校尉稍稍犹疑了一下,这才有些吞吐着道:“这也不太好说,便似大明朝境内,都已然连着三年是大灾之年。兴许,今年能有一个较好的收成吧?否则,叫这些百姓还如何能活得下去?尽管四处都起刀兵,可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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