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5 / 7)
敢不从命?”说罢,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的走到八仙桌旁,便就此坐了下去。听得郝兵脸上,不由微微泛起红色来。听萨仁高娃的话中含义,竟似乎是自己强抢民女似的?这如果要是传到了冰雪城中众将的耳中,又会如何看待与自己?
“呵呵,姑娘玩笑了。在下,诚意自然是有的。而且可并没有强迫姑娘非得坐下?在下,也只是看姑娘在上面久坐唱曲,嗓子一定是十分干渴?便思将一杯清茶双手奉上,以少解姑娘之口干舌燥。且,在下身为东北军中的校尉,这抢男霸女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去干的,请姑娘尽管放心坐下就是。”说罢,亲手替萨仁高娃斟满一杯清茶,将之轻轻推到了她的面前,又对其点了点头,示意她拿起茶盏将茶水饮下。
萨仁高娃倒也没有与他在做客套,丝毫不加以迟疑的,就将茶盏端在手中,慢慢吹拂着水面,逐渐将茶水喝下去。又过了片刻,酒保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酒菜给二人端送上来。转眼,桌上就摆满了酒菜。二人是边吃边聊,因二人早先也见过一面,所以也没有显得十分的生分。到好象一对多年不增见过的老友,把酒言欢,欣然不止。
也不知二人坐在一起说了多久?八仙桌上的酒菜倒没有动多少,可哪壶茶却接连灌了两回热水。最后,还是林丹汗主动地寻了来,又与郝兵寒暄几句之后,这才带着萨仁高娃一起折返回去。郝兵眼看着那个蒙古女子,就这么跟他爹一起回了去,心中不觉稍感有些怅然若失。
便探出手去拿酒壶,忽然身边一只手,居然按到了酒壶之上。不由就是一愣,急忙抬头望去,却见是个穿着打扮,倒颇似那些女真治下的汉人装扮。到不曾看到他的头上,有那条金须鼠似的辫子。毕竟对方戴着一顶帽子,总不能上前揭开对方的帽子,俯身下去仔细的看罢?
来人正是佟六爷,本来不欲和此人见面。思量再三,这才决定铤而走险试着一把。一见对方一脸的惊诧不解的注视着自己,便对其笑了笑道:“我乃是方才那个女子的舅父,方才见你与我家甥女到似攀谈得十分和气?便想过来,与你见上一面,毕竟身为她的舅父,又如何能对此事漠不关心?你说是也不是?”说完之后,倒也不与他客气,主动坐下,又转身吩咐酒保再给上几道好菜来,全都送到这张桌上。
郝兵虽不晓得此人所说究竟是真是假?倒还是对此人相当的客气,开口对其言道:“哦,原来如此,不知你老人家寻我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对我来讲?如有何紧要的话,当面直讲即可。如要是被屈含冤的话,也尽管明言。即使我做不得这个主?我也自会代老丈将文卷送递城主的面前。”郝兵说着就盯着此人。
谁知,这位舅父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显得有些惊异。旋即又恢复了平静,笑着对其问道:“呵呵,我并非是因自身有事?才过来找你的,实则乃是因我那甥女。想你也知晓,我们非是此地的人。乃从鞑靼随着大军一同而来,故此,在这里无有熟人和故友亲朋。也就无人肯给甥女,攀上一门像样的亲事?今日,我一见她竟与你把酒言欢,殊是令人费解?不过么,此事首先也得她自己同意,方才可以待她筹办。既然,她与你比较投缘,我这做舅父的又岂会坐视不管?我想这位公子,大概也不增成家呢吧?如此甚好,我有意将我那甥女许配于你,只是不晓得你意下如何?当然,如果你若是不同意的话,那此事就此作罢。”佟六爷说着,给自己倒上一杯水酒,等着郝兵的回复。
郝兵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面前这位一上来就自称舅父的人。心中却有些不太相信对方口中所言?想那个萨仁高娃自从随着大军前往冰雪城之时,自己也不是不增见过她?那时候,也没有看到有什么舅舅,随在他们父女的身后呀?此事照实有些令人起疑,难道说此人便是混入城中的奸细?
佟六爷已然看出来了,对方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对此到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害怕。依旧是镇定自若的盯着,自己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中的将领。又继续与对方言道:“看得出来,你是不肯相信与我了?待明日她再来此处的话,你立时便知真伪。我的话可给你摆在这里了,希望你好好的能琢磨琢磨?”说完了话的佟六爷饮下一杯酒之后,便复又站起了身,抬脚就朝着大门口而去。忽然,在一张桌旁出现两名侍卫,上来便欲将佟六爷拦下。
佟六爷倒也十分配合,立即停下,扭颈回头望向尚坐在桌旁的郝兵。却见郝兵抬起手来,朝着二人一摆手。两名侍卫便迅疾退下去。佟六爷孑然一身,就此飘然走出酒场门口而去。只是郝兵不增看到,就在佟六爷走到酒场大门之时,在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稍显即逝。
第二日,林丹汗父女照样登台献艺,只是萨仁高娃换了一首曲调。而那位祖大寿果真又出现在现场,照样坐在老座位上。郝兵也一如往昔,坐在角落之中,继续喝着他的闷酒。期盼着台上的那位丽人,今儿还能过来陪侍与自己,彼此聊上一聊,也免得终日这般的苦闷不已。
待台上唱完了曲子之后,林丹汗父女二人深深对着底下的人鞠了一躬,然后下台离去。倒是看到了林丹汗,一下台,便走到了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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