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8)
此时的高谦正闷头坐在大帐之中犹豫着,到底是否要于城下的那些义军开兵见仗?正在此时,大帐门外的军校忽然走了进来,对面坐着的高谦插手施过一礼,然后才开口对其回禀道:“回禀高将军,我等捉住了一名义军的探子,此时已押在了帐外,听后将军的处置?不过,此人口口声声说是有紧急的军情要向将军回禀?不知将军可要见他一面?”说罢抬起头来等着面坐着的高谦回应。
初始一听说是捉住了一名奸细,高谦一腔子的不耐烦,正欲摆手令这军校下去将其随便处置了。可一听此人居然要求与自己见一面?不由忽然记起来,在自己临来之时,襄阳王可是曾对自己说过,在义军当中可是安插了一名内应。并且吩咐自己,若是对方兵多势众,自己可与那名内应取得联系,设法在义军内部让其造成分裂?然后是分而击之,将这些义军分别歼灭,如此一来,即去掉了朝廷的心腹大患,自己可也立下大功一件。
想到此处,急忙对着那个军校吩咐道:“将他召唤进来,本将要听听他有何重要的军情非要当面对本将讲。”说罢对着这名军校一摆手,示意其出去将那个义军内应带进来。那个军校转身出去,工夫不大带进一个身穿着明军衣甲的人进来。此人走进大帐里来,只是对着高谦拱了拱手,便肃然立于一侧,却并不开口。
高谦有些惊异的望了望他,见他半天都不开口,只得自己主动开口对其询问道:“听我手下军校对我说你有重要军情要讲与我听?那你此刻却又因何闭口不言了呢?”说完便直起身子,盯着下面这个人的双眼等着他的回答。只是却见此人,侧过头对着身边手扶刀柄,侍立与一侧的几名近侍还有那名军校看了一眼,便又满脸肃穆不言不语起来。
高谦一见便也顿时明白,便对着手下的人挥了挥手吩咐道:“这里暂时用不你等了,先退出帐外随时听我的吩咐在进来。”那几个手下军校和近侍闻言急忙退出大帐去。高谦这才又瞄了对方一眼,只是看此人怎么带着一股子的脂粉气?莫非此人自幼便是男生女相不成?想到此处心内不由一阵的好笑,自己管他是男是女的呢?只要此人能够给自己带来十分重要的情报即可。这样一来,回去也好向襄阳王去复命。
便破例的对着此人展颜笑了一下,方才又开口对其询问道:“这些人如今都已尽被我打发出去了,你有何话这回可当面直言无妨。莫非是义军要前来劫我的大营?还是那些义军要从开封退兵?”对于这后一种的猜测,高谦认为是决不可能会发生的,毕竟义军刚刚荡平了朱仙镇,又击溃了几路的明军。岂有不乘着大胜之际一举拿下这等重要的府城开封?而却要转身如此轻易离开的道理?
可就见眼前这个前来报信的义军,却并不忙着回答自己的问话。相反,一伸手就将自己头所戴着的头盔摘了下去。随之而来的举动真是令高谦有些瞠目结舌?就见此人取下头的发簪,抖手,一头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他这才闹明白,原来前来报信的这个义军竟然是一个女子。
“回禀将军,小女子乃是东北军中巾帼军营里的校尉。此次,乃是奉了我家将军的军令,特来与将军通会一声。义军虽然不曾都退走,可其中的主力部队东北军,却已然与夜中悄悄地退走。而另外两支军队,除了人多势众之外,到不足为虑,并且其还不增知道东北军退走的消息。我家将军让我转告与将军,因东北军打算从平阳城前绕过去,而后经过米脂,直奔宁夏并由此处出关到鞑靼境内。他希望将军能够当速知会与宜州和汾州的守军,也好使得两面军队能够与将军配合一下,在前面给这支军队设下一个陷阱,在于将军将此逆贼一举剿灭。绝不可使其能安然的退走。”说完,就见这个女兵傲然而立与军帐之中,似乎是在等着面所坐着的高谦做出决策来,她也好能早些回去。
只是听了她的这么一席话之后,倒真使高谦是喜忧参半。喜者,义军内部出现了分裂,很有可能对于朝廷来说这些义军在今后以不足为惧。忧者,自己虽然在临来之际,襄阳王对自己吩咐过,当于内应取得联系。而后于内应联手将义军彻底瓦解掉,可自己毕竟也是身负皇命而来的,又岂能一仗不打,就这么灰溜溜的撤走?就怕到时候,开封里的那位巡抚大人在圣面前给自己奏一本。那样一来,自己即使到时候打胜了,也会获罪于朝廷。毕竟是不依皇命,却是私下听从了襄阳王的军令而行。
这样的话,依着圣往常的多疑性格,自己定是死路一条。最后,即使是襄阳王也保不住自己的。况且,襄阳王也是素来对待属下薄情寡恩。要是一旦遇到什么危及到他自己的事情,那他一定会将自己向一献,以求得自己能够平安无事。所以出不出兵追击东北军,自己倒还真是难以抉择。
可能堂下的那个女兵,此时也看出来了高谦的犹豫不决。干脆一伸手,在自己的怀内取出一面小小的金色令牌来。高举在手中,威严的对着堂坐着的高谦喝道:“见此令牌如见王爷亲临,高将军还不赶紧下来与王爷见礼?”说罢,向走了几步,将那令牌举在高谦的面前。
高谦闻言则是大吃一惊,急忙拢目光望过去,就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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