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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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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过后便将唇抿成一条直线,静默不语,面色开始惨白。

荀久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一定要拆了线才肯去出行任务,但她隐约觉得宫义这么要求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桑皮线全部拆开,荀久赶紧扎针止血,又倒了些外敷的药膏上去,哑仆取来新的绷带帮他缠上。

荀久扫了一眼坐在门边眼神担忧望着自家主子的妖妖灵,突然想起扶笙之前说过的话,她一时好奇,便问:“听说,这只雪獒是你从苗疆带回来的,那你也是苗疆人吗?”

宫义勉强支撑着坐起身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荀久又问,“苗疆是巫蛊之地,你是不是也懂蛊虫?”

听到“蛊虫”二字,宫义深邃的眼眸突然破碎开一抹寒光,扶着床沿的手指紧了紧,周身乍然激起杀意,转瞬便恢复了平静,他站起身,淡淡睨了荀久一眼,缓缓开口:“谢谢你。”

荀久觉得莫名其妙,还没从这没来由的感谢中回过神,宫义已经走出了小院,只留下一句话飘荡在微凉的空气中。

“谢谢你没有安慰我。”

荀久一怔,他这是在谢她没有过多规劝从而保全了他的自尊心?

哈哈,两个画风有木有,逗比小肥脸,高冷得让人心疼的宫义,嗯哼,哪家老宫快来认领回去好好焐热,衣衣表示快心疼哭了

☆、 宫廷谜案

从宫义的小院出来,荀久有些怅然。

不规劝,不阻止,成全了宫义的面子和自尊,但也因此将他推上了死路。

那样的伤,若是换做寻常人,早就在拆线时便奄奄一息甚至是一命呜呼了,可他还负伤出行任务。

能否活到天明,这是个未知数。

荀久心中有些愧疚,她想了想,决定亲自去找扶笙说明一下。

天幕四合,玉笙居内灯火通明,花木扶疏暗影斑驳,影影绰绰。

大概是扶笙喜静的原因,秦王府内大多是哑仆,所以在这样的夜里,玉笙居内就更加安静了。

循着书房处传来的声音,荀久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半弓着身子将耳朵贴在梅花窗上,隐约听得到里面的人讲话。

“那个笨蛋……还真走了啊!”角义靠着书架,手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专属于他的袖珍版纯金汤匙,神情散漫,眉宇间却隐约有担忧之意浮现,“殿下不打算让我们也去试试?”

“殿下。”一向最少话的徵义开口。他站得笔直,暗纱帷帽遮挡了一张白净俊逸的脸,也遮去了面上的所有情绪。

“属下可以暗中去帮助他。”徵义自动请缨。

“不可。”坐在上首的扶笙面色冷然,听完这二人的话以后神色又沉了些,“宫义最是敏感,你们若是暗中出手,他一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恐会适得其反。”

“可是他重伤……”角义将金汤匙挂在腰间,收了散漫神情,眉心微微一蹙,“他本就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笨蛋,殿下若是再纵容,只怕刚易折,得不偿失。”

“本王相信宫义。”扶笙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倘若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轻易犯险的。”

角义有些不甘心,“照我说,楚国这么嚣张,早就该派出王师收拾一顿了。”

“哪有你说得这么简单?”扶笙淡淡睨他一眼,“六国之间,联姻者有之,交好者有之,交恶者有之,皇廷想要对付他们,就不能明着来,不战而胜是目标,合纵连横方才是上上策。”

角义闭了嘴,随即想到那天晚上从荀府带来的男孩,低声问道:“殿下,荀府那个叫做刘权的娃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

掖庭宫根本就不缺那一个十岁男童,可殿下还是亲自前往将他带了回来,必定是有其他目的。

“嗯。”扶笙从鼻腔里轻轻应了声,又补充:“倘若羽义的情报没有错的话。”

在外面偷听的荀久震惊了。

她一直以为扶笙之所以会亲自去荀府带走刘权,是为了用那个猪队友威胁她入宫替女帝看诊,可现在看来,扶笙肯移动尊驾亲自去荀府,根本就是为了刘权那个小子。

眯着眼睛,荀久又迷惑了,刘权到底是什么人,值得扶笙堂堂一朝亲王亲自出手?

搜索了一下回忆,她只记得刘权是个极其规矩极其安静的孩子,来到他们家两个多月,总共说过的话也不超过五十句,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发呆,但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尤其镇定,比如抄家那天晚上,自始至终,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那种反应……

荀久打了个冷噤,暗自思忖,这世上临危不惧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境地所以无惧。

而另一种,则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处变不惊,这种人通常有着非常丰富的阅历,饱经世故。

刘权不是傻子,这一点荀久很清楚。

可……一个十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有那样与年龄极为不符合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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