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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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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捶了几拳,然后挥手告别了。陈卓目送着班长和嫂子的身影消失在火车大厅,才转身上了车,呜啦呜啦的又开走了。他们不知道,还有一双眼睛,也饱含着感激又留恋的目光,依依不舍的望着那宽厚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

进了车站,取了行李,又过了一会就剪票进站了。等上了车放好行李,两人坐在下铺,何月紧紧的盯着钟树看个不停。

“怎么,我脸花了?”钟树摸摸脸,何月笑咪咪的摇头:“老公,我觉得你好帅,真是太帅了,我好崇拜你哟。”

“嗨,就这点事,碰上了能不管么。”钟树并不以为意,反而搂住她的肩膀:“我老婆也很善良大方啊,等到了昆明,再给你买几件漂亮衣服去。”原来他惦记的是老婆的衣服被征用了。

看不出小钟教官是这么体贴细心的人呢。其实新衣服给那女孩她还是有点肉痛的,但是既然做好事,那就索性大方一点嘛,没见人家那感激的模样,哎哟,真的好有成就感哟。

“对啦,那陈卓是你的战友么?他叫你班长。”何月顺口问道。

“恩,那时候还在侦察连,我是他的班长,想不到这小子退伍做了警察。”

“那你应该比他厉害哟?我记得你去少林寺学过武术。”钟树摇摇头,“没去少林寺,我可没想当和尚,不然怎么娶你这么好看的老婆!”

哟,小嘴满甜的嘛?这时候火车开了,钟树起身去打开水,回到座位,把杯子给何月:“来,老婆,先喝点热水。”

哎哟,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何月喝着水,心里暖乎乎的,听钟树讲小时侯的事。

钟树从小下河摸鱼,上山爬树,领着一堆孩子打打杀杀的,一天到晚精力多得没处发泄,三天两头的给家里惹事,可把他爸妈给愁坏了。

等钟树长到8、9岁的时候,更是三天两头的找人打架,附近的孩子都怕他。父母觉得对他已经没办法的时候,恰好电视里放了《海灯法师》这部戏。钟树当时就嚷嚷着要去找海灯法师拜师,父母觉得这个爱打架的儿子真要去学点武术什么的倒也勉强凑合,比留在家里祸害邻居孩子,经常干给人擦屁股的事强。

后来找人打听了海灯法师真在四川的江油开了个海灯法师武术馆,两口子就带着孩子去那里了。

这一来,钟树还真就在武校学了7、8年的时间。学了武术之后,他的捶人的功夫当然是大大的长进了,到了17岁的时候,父母又在愁他的出路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让他去参军了,有部队纪律管着,也免得他一身功夫出来无处消耗,那就去部队锻炼吧。

听了钟树的故事,何月暗自揣摩:看来钟树确实不是自己重生到小说里的人物或原型,虽然钟树和小说里的狗头教官高中队小时候都是皮猴子,不过钟树还是没老高那么变态,经历也要平淡些。

虽说两人长的也满像,可是呆了几天,仔细观察了很多回,小钟教官看起来更体贴更温柔更细心嘛,不用调/教也是个疼人的家伙。

只能说老天太厚爱她了,想得蛋疼的愿望居然让她实现了。

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小钟教官已经勤快的拿出牙刷毛巾,挤好牙膏,招呼老婆去洗漱了。

两人洗漱完,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了,列车的灯也关了,只剩通道两头的灯光,给起夜的人照明。

何月已经习惯了钟树的怀抱,磨磨蹭蹭的不想到对面铺位去睡,手指还在钟树的手里挠啊挠的画圈圈。

看着窄窄的卧铺,钟树又无奈,又得意,他明白老婆的心思,不过这么窄掉下去可怎么办?

算了,先搂一会把,他抱着老婆钻进窄窄的铺位,两具温热的身子面对面侧贴得紧紧的,只一会功夫,他们的身子便热热的烧起来。

面红心跳,呼吸急促,背靠壁板的何月心猿意马的:要死了,要死了,意乱情迷的,这可怎么办。比不得在家里,上面两层铺有4个人哪,哎呀,羞死个人哟。

小钟教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温香暖玉的老婆搂在怀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加上是公众场合,格外的销魂刺激,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在军营点滴(3)

说说小时候挨打的事情。

俺妈虽然很爱俺,可是一天事情多,辛苦又爱劳动,脾气很四急躁,没事就爱打孩子,有事更要打,作者从小就吃够了笋子炒肉。

可是作者还是一个老实滴娃,从来不知道逃跑,于是就在原地捂着pp跳啊叫啊,被老妈抽打得嗷嗷大哭,眼泪横飞。

作者在成年以后,经常用这事控诉老妈,并且提出一个假设:如果我跑了你还打吗?

老妈说:你跑了 就算了,哪个喊你老老实实的跳起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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