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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事不好了 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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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门。

吕仲永满脸憋屈地抱着他的小背篓,恶狠狠地回瞪她,大有一副要将她吃掉的模样。

皇甫弋南看两人一眼,开始思考江凭阑刚才为何能扒男人衣服扒得那么快。

身后很快有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江凭阑在心底冷冷一笑,自从见识过连刀面都涂黑的专业杀手,这些步子都跑不齐的三脚猫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只要……这个书呆子不添乱。

她为此更加用力地瞪着吕仲永,顺带将匕首抵到了他的喉咙口。

三,二,一。她在心里默数完三个数,便见皇甫弋南对她点了点头,两人立刻拿起手中三件包裹了石块的衣物朝河面大力抛掷去,随后猫着腰掩护吕仲永疾步离开。

“他们跳河了,追!”

“刘管家说了,不留活口,尤其是那姓吕的小子!”

身后传来“噗通噗通”跳水的声响,三人撤得极快,早在人追来前便沿着草坡拐进了另一条窄道,原本该是游刃有余的江凭阑因为带了个累赘不免有些疲乏,加之有伤在身,忍不住扶着墙喘起气来,一面偏头看吕仲永,“这下信了吧,他们要杀你。”

酉时时分,太阳尚未落下,金灿灿的日头照进窄道里,刺得人一阵眼晕。面容清俊的男子一张脸白得厉害,从最初被威胁的恐惧,到满腔几欲玉石俱焚的刚烈气性,再到听见那一句“不留活口”时大脑一片空白如遭雷劈,最后是十万分的疑惑不解与愤懑。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刘家与我吕家素来交好,就前几月,前几月刘老爷还说要将女儿许配给我!”吕仲永眼眶通红几欲喷火,“等等……既然他们与我撕破了脸,那该如何与我家中人交代?”他忽然浑身颤抖,掰着江凭阑的双肩死命地摇,什么男女之妨都忘了,“我的家人是不是有危险?他们是不是也要去杀我爹我娘我妹妹?”

江凭阑被晃得发晕,却念在他一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初逢变故情有可原,没有去推他,倒是皇甫弋南皱了皱眉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吕公子,岭北十三府,当数令尊治下河下府最为繁荣,下辖县数目最多,以令尊在任十余年的经验,岂会轻易着了小人之道?倒是你,独自出门在外该谨慎些才是,日后若再遇着方才的情境,别再如此鲁莽。你若实在放心不下,待我回到甫京便以书信知会令尊大人,令其做好防备。”

吕仲永听得一愣一愣的,后知后觉地发现牛小弟和牛小妹一口老土的乡音都不见了,而这二人无论是从临敌时的应变还是才智、气度、身手来看都绝非庸人。他虽自小痴迷医术,与世代为官的家族格格不入,但毕竟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里,要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他立马后撤一步,曲膝跪下,拱了拱手,刚要说话就被江凭阑踹了一脚。

“哎哟,牛小妹你……”

“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救了你性命,你要认我们做再生父母,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不是?我可生不出你这么蠢的儿子。”

他脸一红,“那也是,牛小妹你还小,确实生不出我这样的。我……我不是认爹认娘,我这辈子只有我爹一个爹,我娘一个娘,我就是想谢谢二位救命之恩,不知该如何报答二位。”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最烦你这样矫情的,下回再不救了。”江凭阑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吧走吧,这里离甫京已经不远,你就是跑也能在天黑前跑到了。那些人不过是会些三流功夫的家丁,眼下一股脑全往下游追去了,除非你实在运气不好,否则铁定不会再遇上。”

吕仲永原本还很认真地点着头,听见这最后一句忽然“啊”了一声,“小的时候,我爹找算命先生给我算过运数,说我这一生仕途坎坷,时运不济,尤其二十三岁时要遭逢一劫难,我可能……我可能真是运气不太好!”

江凭阑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皇甫弋南,迅速意会了他的意思,“你运气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俩虽然不是江洋大盗,却也是那种……那种因为长得太美太帅所以仇家很多的人,你跟着我们只会更倒霉的。”

“我吕仲永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二位是我的大恩人,方才是我不晓得,眼下晓得了二位将要遇到危险,我怎还能安生离去?”

皇甫弋南终于不愿再同他废话了,“恐怕吕公子跟着我们,只会令我们更危险而已。”

“啊……”他张了半天嘴,最后不得不承认,虽然这话毒了些但却不是没有道理的,只好垂头道,“如此,不叨扰二位,不过二位来日若有需要,一定来找我,仲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哦对了,想必二位身份特殊不愿透露姓名,我便留下我的住址。”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来,仔细瞅了瞅,“嗯,没错,就是这个!我就住在太医院院判何大人府上,二位问一问便知道是哪里了。”

皇甫弋南这下倒有些意外, “吕公子先前所说去往京城寻医,并非寻医问药的‘寻医’?”

“不是,不是。仲永自小痴迷医术,奈何家中无人支持,只得偷偷摸摸地学。前不久,家父不知为何忽然答应了我,并写了一封举荐信给京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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