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 / 4)
利用。沈军明曾经见过几次大人们套马时的场景,但是离得很远,因为他父亲怕沈军明被踩死,就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听到了那种令人震撼的马啸声,等到回家的时候,就看到父亲的一个同伴,骑着一匹高大的马,鼻青脸肿的牵回来一群的野马。
养马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马群晚上必须吃草,冬天的草少,而且夜里极冷,养马的人经常要冒着被冻死的危险下夜。到了夏天,草原里成群的蚊子更让人害怕,叮的马群集体发疯,那时候的头马绝对不能靠近,一过去就被踩死,没得商量。
沈军明也被夏天的蚊子给弄怕了,整天往身上擦抹驱蚊草的汁儿,但是沈军明根本受不了那个味道,宁可趴在屋里被叮死,或者跑到河里淹死那群蚊子,也不愿意在用什么驱虫的草药。
后来沈军明跟着父亲来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一片林子里打猎,族群丰收而归,沈军明虽然只是逮到了几只用来训练射箭方法的肥老鼠,却沉默的盯着丛林里的几个粘腻的蜘蛛网,看着上面肥大的蜘蛛,突然用手捏住蜘蛛的肚子,趁着蜘蛛还没有反应,猛的将蜘蛛扔在了牛皮里,用力兜住,整个动作快、准、狠。沈军明沉着脸,心跳有些加速。他想要多抓一些蜘蛛,最好能把家门堵住,然后让那些该死的蚊子再也进不来,但是沈军明冷静之后想,他可能没办法带回去那么多只蜘蛛。
父亲听到了沈军明发出的声响,走过来,问:“怎么了?”
沈军明摇摇头,握紧牛皮袋子,叹了口气,跟随族群回到了草原。
他的父亲带了五六匹大马,发了疯的跑一天能前进几百公里,沈军明甚至自己能骑一头小马,连着赶回家后,跨都僵硬的没办法伸直了。
过了好几天,沈军明几乎将那蜘蛛忘记了,后来夜晚被蚊子弄醒了之后,猛的想起了那只蜘蛛,打开装水用的牛皮袋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只蜘蛛已经死了。
小时候的沈军明觉得非常可惜,揪着那蜘蛛的腿儿,突然觉得那蜘蛛的牙齿很有意思,就伸手把那蜘蛛的牙齿掰了下来,以后吃饭的时候还能当牙签使。
在梦里,沈军明突然觉得那只蜘蛛好像睁开了眼睛,然后猛地抖了一下腿,从沈军明的手中脱离,然后凶戾的蹦到了沈军明的脸上。
梦中的沈军明哆嗦了一下,瞬间从梦中惊醒,全身都是冷汗,猛地睁开眼睛,竟然觉得自己脸上真的有毛茸茸的触感,喉咙哽了一下,震惊得几乎要吼出来了。
沈军明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蜘蛛?明明是七杀狼形时湿润的鼻子和黑硬的胡须。
沈军明一下子放松了,一看,雪狼整个趴在他的身上,还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鼻子正好对着沈军明的脸,怪不得让沈军明做恶梦。
沈军明深吸一口气,这一连串的动作把雪狼叫醒了。他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舌头弯成有趣的弧度,眯着眼睛好像在抱怨什么,沈军明看着好笑,捧着七杀的大脑袋把他拉过来,鼻尖对着他的鼻尖,亲昵的蹭了一下,然后说:“你快压死我了。又重了?”
雪狼嗷呜一声,伸出舌头猛舔沈军明的脸,耸动鼻子不停的嗅来嗅去,对于沈军明对他‘又重了’的诽谤毫不在意。
沈军明一只手拽着七杀像半个碗一样大的耳朵,一只手揽住七杀的脖子,一边揉搓他的耳朵,一边热烈的回应七杀的亲昵。七杀被他弄得体温越来越高,拼命用背蹭沈军明的胸膛,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好不容易沈军明稳住了七杀热烈的动作,把七杀放到了身边,看着七杀明亮的眼睛,眼皮打架,觉得七杀很热,自己很困。
沈军明模模糊糊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面,觉得那里已经被弄干净了,就干脆的合上眼睛,他实在是困极了,体力也达到了极限,昨天被七杀弄到了凌晨,到现在也不过睡了两个时辰,一闭眼睛就要睡着了。
七杀也不打扰沈军明,只是摇晃着尾巴,将沈军明的腰圈了起来,一寸一寸的凑近沈军明,眼睛明亮的看着他,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沈军明的耳朵,见他没有反应,又从从容容的舔一下,弄得他一耳朵口水。
沈军明嘴角噙着笑,半天,慢慢睁开眼睛。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雪狼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开始还在奇怪沈军明怎么醒的那么快,后来也不再纠结,狼嚎一声,胡乱的抖动胡须、爪子拼命摇摆,凑近沈军明的脸,舔他的脸。
沈军明被舔的笑出了声,那点困意也荡然无存,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早晨起来后看到雪狼更让人快乐的事情了。沈军明摸了摸雪狼的头顶,帮他顺了顺毛,把七杀的眼角都摸的吊了起来,才松开了手。
沈军明觉得自己的腰好受了一点,大概是已经适应了雪狼的做爱方式,今早起来的时候也没有非常的痛,只是有些麻痒发软,没有大碍。沈军明腰部一个用力,突然拽住雪狼的前爪,将他扑倒在床上,压着他柔软的腹部,摸他软绵绵的腹腔毛,捏住七杀的前爪不放。
“你干什么总是拽着我的手腕?”沈军明低下身,笑着看七杀,亲了亲他乱动的耳朵,声音嘶哑,“昨晚……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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